的一己之私，因为他的脾气，也因为秦家的那些人，还有许言，让林莜变成了现在这样。

手里拿着那些检查报告，耳边听着医生说的话，秦亦感觉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心头不仅是压了一块巨石那么简单，就好像身上的肉硬生生的别人割了一块，带着切肤的疼痛。一颗心，也像是被人拽在手里，紧紧捏着，疼的无法呼吸，以至于此刻他狼狈到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看着脸色苍白的林莜，秦亦忽然有些恍惚。

他响起今天晚上他对林莜说的那些话，他说他对林莜掏心窝子的好，现在看来，当时的他还真是在讲一个笑话。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林莜听了，心里有多想笑。

他对林莜好？

或许有吧，可是更多的，恐怕还是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