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还好吗?”她担忧的问道。
小天手紧抓着草药,头低低的垂下去,一边吐一边朝她摇摇手,艰难的从喉咙压出两个字“没……事。”
这场面既滑稽好笑,又充满悲凉。
顿了顿,她紧紧的捂住鼻子,缓缓走了进去,正对着门的前方又是一扇门通向后方的院子。医馆里的摆设东倒西歪,右侧摆放着的草药格子柜也被抽的乱七八糟,草药凌乱的挂在抽屉上,地上也洒落了一些,仿佛被人洗劫过一般。视线一转,古芊芸悠的放大了瞳孔。
只见一个老人趴在桌案上,后背被乌鸦啄的衣衫褴褛,血肉模糊。蛆虫密密麻麻的挤进挤出,令人头皮发麻。那股恶臭正是从这里传来。
身后霎时又传来此起彼伏狂呕的声音。
“牛大夫?”有人惊呼道:“没想到牛大夫死的这么惨。”
有的人冲进了院子,下一秒又尖叫着冲了回来,死死的捂着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