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聪也愈发愁苦,左思右想,忽然眼睛一亮,道:“既然咱们飞不出去,不如挖地洞。”
张厚重欣然道:“这个主意好,还是你办法多,我怎么就没想到。”
李聪嗤道:“就你那榆木脑袋除了会使用蛮力,你能想出什么来。”
张厚重虽然听了不高兴,但是也没反驳。
……
古芊芸醒来后,发觉脖子酸疼的厉害,眉头霎时拧成了一团。一边扶着脖子将头扭正,口中一边发出痛苦的“啊啊”声。
姬子寒闻声,看也未看一眼的道:“睡觉脖子扭成那样,能不疼吗?”
扶正了脖子,她倒抽着凉气,脖子间僵麻的感觉逐渐消散,“睡着了,谁知道会拧成什么样儿。”言毕,视线无意触到窗户上投射下来的日光,忽然惊道:“天亮了?”
姬子寒道:“已经亮了很久了。”
古芊芸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臂搓了搓,喜道:“我没事?怎么回事儿?我还以为姬子婴威胁我之后,会恶狠狠的折磨我一顿。”
姬子寒几不可查的微微弯了弯唇角。
开心过后,又她不禁又失落起来,长吁短叹的道:“这样战战兢兢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难
道真的要再等一年半吗?只要姬子婴狠狠的摇一摇那铃铛,我就疼的恨不得立刻死掉,现在又成了死对头,他不得没事儿就摇摇?”
姬子寒淡淡的道:“放心吧!本王不会允许他这么做的。”
虽然并不知道他究竟会怎么做,但是这句话听在耳中,还是令人觉得分外窝心和温暖。
这时,走道上传来脚步声,听足音应有三四个人。不多时,姬子婴带着两个侍卫便出现在了牢房中。
朝她扫了一眼,然后站在了姬子寒的牢房前,“皇兄,在这里睡的习惯吗?”
姬子寒闭上了眼睛,只当他不存在,自动隔绝了他的声音。
姬子婴见状似乎没放在心上,又转过了身,古芊芸立刻背对着他,同样假装不见。
“怎么?连皇嫂也不愿意看到本王吗?”
古芊芸回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姬子婴傲慢的朝身侧勾了勾手指,立即有狱卒快速走了过来,“王爷。”
“把门打开。”
古芊芸忐忑的下意识朝后退了退,“你干什么?”
姬子婴邪笑道:“本王有那么可怕吗?皇嫂,本王只是来问案。”
“姬子婴,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时
,对面忽然传来姬子寒冷冽的声音。
姬子婴嗤笑一声,回过身,“本王想干什么,难道皇兄会不知道吗?”
姬子寒寡淡的道:“从小到大,父皇待你都是极为偏爱,并不需要你做什么。”
姬子婴“哈哈”好笑起来,又走到了姬子寒的牢房前,拧眉道:“所以说,皇兄你为何要习武?你功课还那么好,渠成赈灾你做的多漂亮,朝中多半大员都是你的拥戴者。”
姬子寒搁在膝盖上的手几不可查的攥成了拳头。
“父皇已经有个不学无术的儿子,总不能再来一个吧!”
姬子婴极其不悦的转过身,看着不知何时站在他后方的古芊芸。
“你竟然说本王笨?”
古芊芸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要审婴王还是快审吗?我乏得很。”
姬子婴嘲讽道:“都到了这步田地,皇嫂能睡着,这心胸倒是开阔。”
古芊芸冷目回道:“不开阔,早就被吓死了。”
话落,便率先朝外走去。
“蛊毒发作的滋味儿如何?”
古芊芸坐在狱卒休息室里,刚给自己倒了碗茶,姬子婴的声音即刻就跟了进来。
动作顿了顿,放下茶壶,道:“婴王爷
明知故问,又不是没见过蛊毒发作时的情形。”
姬子婴哼笑一声,在她的对面坐下,虽然隔着一张桌子,古芊芸还是觉得离得太近了,光是看到他那张邪肆的脸,她都觉得蛊毒立刻就要发作一样胆战心惊,但面上依然镇定自若,神情淡然。
“想不想解毒?”
古芊芸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王爷还是开门见山吧!”
姬子婴盯着她,挑眉道:“你只要在公堂上为本王指证姬子寒,坐实了他的罪名,本王就将这粒解药给你。”他的指间夹着一颗雪白如豆的小药丸。
闻言,古芊芸望向那颗药丸,心中一时难以抉择。
姬子婴手指一卷,将药丸卷进了手心,道:“怎么样,只要你答应本王,事成之后你就不必再受蛊毒之苦,那个时候就没有谁能控制你了。”
古芊芸冷笑道:“只怕那个时候,我连命都没了,还要解药做什么?”
“只要你帮本王做成这件事,本王向你保证,不仅解了你体内的蛊毒,到时本王会选择一个女死囚来代替你,本王给你一笔丰厚的银子,你可以回到你的部落好好生活。”
古芊芸想了很久,最终淡淡
的回了一个字,“好。”
姬子婴笑了起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皇嫂,哦,不,古姑娘。”他摊开手掌露出那颗雪白的药丸,“这药丸有三颗,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