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夏安走在玄关处,都能听见周晨晨的声音,惊的她手里的东西掉落在地。
周晨晨和史洛夫听见响动,从客厅处走来,发现叶夏安呆愣的站在门口,顿时语塞。
“小安。”
“夏安。”
他们两个压根都没有发现叶夏安站在门口,还以为在楼上,从没有出去过呢。
“你们刚刚说,闫子辰知道子誉是他亲生儿子的事儿了?”
叶夏安呆滞的眼神空洞的,史洛夫紧张的看向周晨晨。
周晨晨则是讪讪的一笑,“没有,小安,你听错了,我们刚刚没有说到闫子辰的事儿,是”
“晨晨,你和我说实话!”
叶夏安情绪十分平淡,丝毫不激动,而是质问周晨晨。
周晨晨见她淡定的有些反常,怕在不说,叶夏安就会绷不住,于是只好点点头。
“是的,闫子辰已经知道他是孩子的父亲了,小安,你先听我说,你先不要激动。”
“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你们都知道,就我像个白痴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叶夏安的声音开始发抖,发颤,周晨晨有些心疼现在的叶夏安,直觉告诉他,叶夏安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安安,你先听我们说”
可是叶夏安不听,朝着
二楼的房间狂奔。
自从自己回来后,她总觉得身边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终究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是闫子辰知道自己是子誉亲生父亲这件事儿。
那不就是意味着,闫子辰即将要和她索要子誉的抚养权了吗?
不行,坚决不行,子誉是她的,只属于她的。
忽然,头开始隐隐做疼,最后叶夏安受不住头顶传来的疼意,一头栽倒了地上。
周晨晨和史洛夫听见响动,立即赶了上来,发现叶夏安倒在地上,周晨晨吓得整个人不知所措,最后还是史洛夫给医院打了电话。
救护车这才赶来,将叶夏安送进了医院。
闫子辰赶来的时候,叶夏安还昏迷不醒,左庆轩拿着叶夏安的病例,眉目紧锁。
“怎么样了?安安,出来什么事儿了?”
闫子辰盯着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叶夏安,心慌了。
“是之前在海上,头部有被撞击过,留下的后遗症,头部的后脑勺那块有个位置,有一小块的淤血,一直堵在叶夏安的脑子里”
“可是,当时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
闫子辰觉得不肯可能,认为是左庆轩在瞎说,极力否认这件事儿。
“闫子辰!你要认清现实一点,不然
叶夏安脑子里的那块淤血越积越多,再说,当初找到叶夏安的时候,叶夏安也完好的站在我们大家的面前,我们都不大知道她头部有受过撞击。”
叶夏安迷迷糊糊之间,有听见左庆轩和闫子辰的争吵,头疼的不行,睁开眼睛,发现闫子辰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立即想要起身。
可是,发现手背上挂着点滴,一愣。
“我这是怎么了?”
闫子辰看着她,面色很不好,连左庆轩的表情也一样,好像气氛十分的凝重。
叶夏安只记得,闫子辰已经知道自己是子誉亲生父亲的事儿,拉住闫子辰的手,说道:“闫子辰,你不能将子誉从我身边,抢走子誉子誉是我是我的。”
最后,脑袋实在是承受不住,又晕了过去。
“情况这么严重的吗?”
闫子辰跪坐在床前,紧张的抓住叶夏安的手。
“目前来说尚不乐观,需要马上动手术,你是病人的家属,所以你要在这份协议书上签字。”
“手术风险大吗?”
“这个不好说”
左庆轩也不清楚,只能这么回复。
“若是不做手术,淤血越积越多,后果也无法想象,闫子辰,为了叶夏安的安危,我劝你考虑好清楚。”
“
可我吧。”
低头,将手摊开。
左庆轩将协议书交给了闫子辰,然后走出病发。
周晨晨和史洛夫坐在外面的长椅外,一个在哭,一个在安慰。
“……”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左庆轩离开了,而病房里,闫子辰失声痛哭着。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闫子辰一个劲儿质问自己,可是床上躺着的人始终不醒来。
最终,闫子辰签了协议,手术订在了后天下午。
这几天,闫子辰又推掉了手头上的工作,一直陪伴叶夏安的身边。
而叶夏安被推进手术室后,闫子辰的心情一直起伏跌宕着。
知道手术室的红灯熄灭变成绿灯,然后在被推出来。
左庆轩摘下口罩,“手术很顺利,就看叶夏安自己能不能醒过来了,只要醒过来,一切都没有事儿了。”
事情发生的突然,又好转的很快。
可叶夏安一连躺了三天,都没有醒过来。
左庆轩看着闫子辰失落,痛心的模样,有来劝过几次,可是都不管用,于是在也不来了。
倒是周晨晨和史洛夫经常带着子誉过来看叶夏安,子誉每每都会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