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读唯见小少年是半点不松口的模样,不禁有些无奈,又觉得甚是可爱。
她不好意思地对青年笑笑,“安室先生所求我已经清楚了,赠你两句话倒也无妨。”
“哦?”
波本好奇起来。连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占卜什么。刚刚只是为了探少女的底胡诌而已。
他只见少女挑了挑眉,用手指碰了碰耳朵,侧头对人微笑,转身推开会厅的阳台大门,示意人单独进来。
安室透心下一惊,完全不知道少女竟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将耳麦摘下,不顾会场里某个男人意味深长的视线,走进除他们二人之外再无其他的阳台。
那个戴眼镜的小男孩就守在门口抱肩看着他们两。
“月读小姐。”
波本再一次打量这位年纪尚小但名气很大的「月之巫女」。
如果放在以前,这种不科学的事件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还会对组织这种探究「神明」的举动嗤之以鼻。
可自从在天台上目睹救下Hiro的那支箭之后,他的想法也发生了改变。
「或许世界上真的有人类所未知的力量也说不定。」
“安室先生,醉酒的乌鸦是没法儿在海鸥的围剿之下生事的,你知道吗?”
“什么?”
阳台的门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令人目眩的灯红酒绿、珠光宝气,皆不如海上那一轮清浅明月来得让人静心。
少女倚靠在栏杆之上,之前挽起的头发早在宴会开始之后放下。微凉的海风吹动她的发丝和裙摆,说话的声音不用大也能让人听得清楚。
“我相信你是为了见证赤色之后的黎明而来,虽不屑与那好管闲事的飞鸟为伍,但有时携手合作也未必不可。”
在遇见安室透之前,月读唯先碰上的是之前天台上戴着针织帽的神秘男人。
直至现在,她还清晰地记得这位叫安室透的男人当时不由分说的就打向对方。
「明明都是为了同一个信念,却偏要扯对方后腿的情况,我可不想再看见第二回。」
她的目光转向阳台之外,那位正紧紧注视着他们二人的小少年。
少年的背后,是各种奇形怪状的「恶灵」于自己的寄主之上叫嚣。
「名利场上,全员恶人。」
甚至有几个人手头上已经沾染鲜血。这种场景,很难不见那噬血的乌鸦不会上来咬上一口。
再看见那日天台上的两位出现后,月读唯更加确定了组织有所行动的想法。
“月读小姐,你能说的明白一点吗?我还是不太懂你的意思。”
安室透不知面前人是故弄玄虚,还是真的看穿真相,只能再次出言试探。
但他的心里却打起了鼓。
少女抬手拂去遮眼的发丝,将其别在耳后。又直直的与人对视。
“我的意思是,不管你想做什么,这一回,一定会失败——就像一意孤行的乌鸦,势必会被人拔下毛来。”
“就看你是想当拔毛的那个,还是被拔的那个。”
月读唯不为别的,哪怕是为了给她的侦探先生出口气,也不可能对组织即将进行的行动视若无睹。
反正她已经给这位潜伏在黑暗里的「正义使者」做了预警。
万一误伤,可别怪她没有提前说明。
……
“Bowmore,任务目标M暂无异常,后面将持续跟进。”
宴会结束当晚,波本向组织情报A组组长波摩威士忌发送监视报告。
同一时间,柯南向毛利兰找了借口,来到了月读唯的房门口。
他敲了半天的门,也未曾有人应。少年一时慌了神,差点儿就要去找人强闯了,房门才被姗姗打开——
“你在做什么?!怎么半天都不开——”
少年刚准备抱怨,就看见面前的少女头发还在滴水,一条白毛巾半包不包地裹住一部分湿发。
她双颊晕红,身上还带着一股酒气,显然是喝了什么这个年纪不该喝的东西。
“呀,是新一。”
少女歪头乖笑,头上的毛巾一时松了下来,湿发散落在一整个肩背。
工藤新一见她已然是醉醺醺的状态,赶紧进去把房门关上。
果然,桌上有已经空了的酒杯。他再跑去浴室看,浴室里居然还有酒瓶。
“你这个家伙,居然还一边泡澡一边喝酒??”
“一点点,一点点嘛。”
「谁叫那个该死的安室透把马提尼拿走了,害得我心心念念好久,最后还是从别的侍者手上摸过来几杯解解馋。」
她晃了晃脑袋,只感觉有点昏又有点沉。
“要吹头发才行,不然明天起来会头痛的。”
少女自顾自地念叨。
“我看你喝成这样,就算吹了头发明天也会头痛的。”
工藤新一简直是拿她没有办法,只能把人扶到床上靠着,再想着帮人把头发吹干。
又软又大的床一靠,少女的困意就袭了上来。她伸手抓住只有一臂之遥的小少年,把人当抱枕一样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人的肩膀上。
工藤新一只觉得脸上和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