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的贤者们共同催促下提前了整整三年。
因论派的诸位诃般荼大都在外地游历,学生中有资格参与选举的人少之又少。
当我准备把自己手里的票投给赞迪克时却得知他没有资格参与此次竞选,这条通知由素论派的现任贤者,也就是赞迪克的导师亲自颁发后送到这里。对方给的理由很充分,素论派的天才要留着锻炼之后接任他的位置。
这条不知真假但已经盖棺定论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但赞迪克对此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比起往日他甚至开始早出晚归,连人都沉默了不少。
难道是被打击到了?
在赞迪克搬进我家之后,我的书房也被他的炼金装置占据一席之地。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哄哄男朋友劝他放宽心的时候,推开的门口将房间里的景象展示给我。
光滑的试验台上青年背对着我露出毫无遮掩的背部肌肤,潮湿的卷发落在他肩上,对着试验台的镜子将赞迪克正面的情况反馈给我。
我看到他手里拿着常用的手术器材拨开腹部还在流血的伤口,将钳子上夹着的不明物往里面推送。那样整齐的伤口不可能是被外人袭击时留下的,只有他自己动手才回落下这样平滑的痕迹。
天才与疯子向来只有一线之隔。
教令院这一代所向披靡的天才正在尝试越过那一道看不见的线,朝名为疯狂的未来撒腿狂奔。
他应该是看到了镜子里我推门进来的身影,但依旧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赞迪克甚至出声邀请身后的人一起:“奥罗拉,不来帮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