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翔一看着被绑在钢柱上的男人,穿着一身商务西装,长相平凡,是属于那种丢进人堆里也找不出来的人。 人是昏迷着的,不仅戴了黑色的眼罩,还戴了个耳机,耳机放着音乐,声音大到漏音,杜绝了对方听到他们对话的可能性。他后脑勺还有一个大大的鼓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松田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根随手抓来的木棍,嘴唇还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翔一推断应该是从萩原口袋里掏出来了。 大半夜戴着墨镜,穿得一身黑,还叼着根烟拿着棍棒,怎么看怎么不像个警察,尤其说话口气还带有一种蛮横的感觉:“这小子怎么处理?找是找到了,也不能光明正大抓起来吧。” 降谷零和景光也在这里,可能已经习惯了易容,就算是这时候他们两个也没有暴露出真容。降谷零压了压鸭舌帽,他倒是没有先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高明:“您是怎么确定是他的?” 高明并不意外他会这么问,毕竟降谷零是警视厅的公安:“我和景光长得很像。只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这个内鬼显然是知道你们不少成员的长相。” “以自己为饵,引蛇出洞么?”降谷零低声道。这个计划倒是挺大胆的。 高明道:“内鬼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如果没有确 凿的证据也不会上报。如果单纯只是像,还有一个弟弟曾经当过警察并不足够定性,为了确认情况,不用我特地做什么也会制造机会贴上来。他还算警惕,雇其他人来试探,我是将计就计,将他钓上来。()?()” “?(头♂文)?[()]『来[头♂文]♂♂』()?()” 景光道:“恩,就算是‘人才济济’的非法组织,想要培养一名警察内鬼,尤其还是被分配到公安部的内鬼也没有那么容易。简单让他失踪,或者钓鱼执法将他关起来,又或者让他失踪,都不算是特别好的主意。亡命之徒有亡命之徒的用法。” “您是指让他成为你们的线人?”萩原挑眉道,“确实有可行性,可也伴随着风险。墙头草是最难把控的。” 如果不是因为景光在组织里,这个办法倒是挺不错,但从这两人的透露中就可以得知,黑衣组织的首领是个非常多疑的人,而组织里有个叫琴酒的,更是对叛徒恨之入骨,宁可杀错绝不放过。 伊达航:“如果培养成线人,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反水,能倒头一次的人就能倒头第二次。” 松田倒是有别的想法:“也不一定。正因为那个组织对叛徒绝不手软,如果能让这小子倒伐到我们这边,他反倒会更忠心。他也会害怕你们将他成为线人的事情说出去,到时候他也会死。” “卸磨杀驴啊……”高明看向了景光,眼神又不自觉的飘到了降谷零身上,不知道是想了什么,对景光说,“难为你了,但也不要这么勉强自己。哦,如果你不觉得勉强的话,当我没说。” 景光冒出一个小问号。倒也没有多问,而是道:“我的想法和松田一样,但难点就在于对方怎么为我们所用。” 说着,他和降谷零齐齐看向了翔一。翔一正无聊的数着蚊子,感觉到他俩的视线,说道:“这可是另外的价钱。” 松田:“抓紧时间别瞎扯,没有你这么黑心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收了多少钱,对别人就算了,对降谷和景光还这样黑心,他是不会纵容的。 “哦。我就开个玩笑。”翔一扁了扁嘴角说道,“把他变成线人听起来好像挺不错的,加入成功了,你们觉得这种人能知道那个组织多少情报?又能肯定他受到那个组织多大的信赖?” 他道:“卧底这种工作是最吃力不讨好的,就算你忠心耿耿,也免不了被怀疑,更何况你们也说了,那个组织的首领很多疑。所以用他的收益与你们的付出相比不划算。” 说完,他又道:“你们学了易容这么久,就没想过给基德付点学费么?小斗虽然嘴硬,对他爸妈其实还是有感情的,至少在他国中毕业的典礼时,让那对夫妻和他在校门口拍个照吧。” 降谷零怔愣了下,抿了抿唇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但这个操作并不容易。”年内处理掉那个动物组织么? 翔一笑了,大概是因为仓库里光线太暗,月光透过无玻璃的窗户照耀在他的后背上,就更显得那张融入黑暗的脸,透出几分诡谲。 “按照人道主义的法子,自然不容易。”他这么轻声说着,“所以交给我吧,警察先生们。看在你们死掉的话,会让小卷毛哭的份上,我会安排妥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