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整的挺不好意思。
马茉莉跟我们讲了一遍牌局上的规矩,让我们专心服务,别搞事情。怎么做局,他们自然会处理。我说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跟我弟就把自己当服务员,过来干活!
马茉莉点点头,一直等到十一点,套间门铃响了,我跟我弟赶紧过来开门。门一开,门外面站了两人,一个是徐德彪的小舅子,
还有一个是个中年人。两人一进门,马茉莉立马就笑脸相迎,两人一人递给马茉莉一个信封,里面都是钱,瞅这个厚度,至少得有三千。
我跟我弟在一边儿看的直戳牙花子,那个中年人的来历我们是不知道,但是徐德彪这小舅子,这他娘的也太阔了点吧!我跟我弟费劲巴力一共也就挣下来三万多块钱,一多半还是坑的老三,但这小子随随便便一场牌局就敢带三千块钱过来,这牌面可不是一般大了!
八十年代人均工资也就二三十块钱,我爹那种也就不到五十。徐德彪站里跟我们这边区别不大,所以这钱不用问也知道,肯定就是站里的钱!
我跟我弟相视一眼,心说王八蛋,我们这边还他娘的费劲巴力研究你呢,你小子可倒是好,自己就送过来了!
等到十一点二十,最后那位也来了,我跟我弟一看到他,当时就蒙圈了,来的不是别人,就是张媛媛他爹!她爹干了汽水厂以后,虽然闹了离婚,但这腰包是一天比一天厚实了,现在在新力那边儿也算是个人物。
张媛媛爸一看到我跟我弟当时也愣住了,问我们你们咋在这里了?我还没等他说完,一把捂住他嘴,我弟心领神会,帮我挡住身后的视线。我故意踩了老张一脚,跟着大声说,我帮您系鞋带!
我蹲在老张身前,也没抬头,小声跟老张说,我要拆弄人,你别给我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