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个月,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见面难分难舍也正常。
等腻歪了会儿,这才分开相互关心对方最近的生活。
乔楠先道,“外面最近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茶楼开铺很顺利,冰淇淋特别受欢迎,我想这个月茶楼就能盈利,倒是你在书院如何?我让雨竹打听过了,听说你和赵立轩在书院经常起冲突?”
“也不算什么冲突,就是些摩擦而已,我觉得赵立轩那厮心态出问题了,原本脾气优柔寡断,现在跟刺猬似的,逮着机会就跟我别苗头。”
俞州说起这个就很无奈。
他都还没有腾出手来对付赵立轩呢,结果现在赵立轩倒是先钻上牛角尖,主动跟他斗起来了,是他小看了他媳妇对赵立轩的影响力。
俞州忍不住小声道,“媳妇,我怀疑当初你会变寡夫,很有可能是赵立轩那厮搞的鬼。”
乔楠自然知道他说的当初是指什么,不解询问,“夫君何出此言?”
俞州继续小声解释,
“我原本以为赵立轩那厮就是因懦弱才薄情,但现在我觉得我猜错了,赵立轩要是真懦弱,他如今就不会在书院跟我别苗头了。”
“另外,我关注了一下那个病秧子公子,人现在还没死呢……”
要知道,前世他媳妇冲喜的那个病秧子公子现在,可是已经死了的,还正好死在成亲当天,再对比今生人还活着,明显就有问题了。
乔楠抿起唇,他倒是没有注意到这点。
只是。
乔楠摇头,“不管这是不是真的,他为什么那样做,现在都跟我没关系了。倒是现在他总这般针对夫君你,也不是个事儿,子琸可想好应对办法了?”
“我是有些想法收拾他了。不过,当初之事怎么会跟卿卿你现在没关系呢?”
俞州突然正色道,“卿卿,你好好想想,以当时赵立轩的人脉身份,他怎么会做到那种事情的?”
前世这时候,赵立轩可还只是个有点名气的普通秀才而已,县令再是九品芝麻官,对方府中的儿子,也是一个普通秀才能干掉的?
“那病秧子两次死亡时间不对,此事应该与赵立轩脱不了关系,可他既然把人干掉了,又为何不接你离开?甚至后来更是再未见过你一面,任由你留在那后院之中……”
说道最后。
俞州总结,“卿卿,我怀疑赵立轩这段时间可能认识了什么人,而那人才是导致你当初一直困在后院的罪魁祸首,乔旭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毕竟,从现在赵立轩的表现来看,对方虽放弃了他媳妇,但还是喜欢他媳妇的。
既如此,当赵立轩真的大权在握时,又岂是乔旭这个没脑子的重生者可以制衡的?又岂能不把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带回家?
唯一的解释,就是赵立轩做不到。
乔楠沉吟,“夫君可是有了什么猜测?”
“是,不过还得验证一下才能肯定,如果真是我猜测的那般,事情就麻烦了。”
俞州脸色难得有些严肃。
不过。
很快俞州脸上又恢复笑容,握住乔楠的手得意道,“但若真是我猜测的那般,卿卿,入赘给你,我可真是赚大了。”
乔楠:……
夫君可真是没正经!
……
夫夫俩又说了会儿话,俞州能出来的时间就差不多快到了。
乔楠不想让俞州在书院同窗中留下太过儿女情长的印象,主动结束话题,催促俞州赶紧回课室去。
俞州很舍不得,但确实不能再呆着了。
最后只能恋恋不舍提着乔楠给他准备做人情的大食盒回去。
等俞州背影再也看见后,乔楠也便准备离开书院,却不想刚走出凉亭,就被一个书院侍童拦住了脚步。
书院侍童恭敬道,“俞夫郎请留步,我们山长有请。”
“山长?”乔楠诧异不解,书院山长见他一个小夫郎做什么。
书院侍童明显得了吩咐,耐心解释,“前些日子俞学子送了副《千里雪山图》向山长赔罪,山长得知画乃夫郎所作,十分意外喜悦,今日听闻夫郎前来书院,还请夫郎移步,山长想与夫郎探讨一二画作……”
这解释合情合理,甄公爱才,不拘男女哥儿。
乔楠没有怀疑,露出笑容,“原来如此,承蒙甄公抬爱了,那便走吧。”
像甄公这般的当世大儒,他也是很想见见的。
至于此番邀请会不会不妥?现在大白天的,又在书院静地,他还带着雨竹同行,能出什么事儿?
最主要的是,他有自保能力,一拳头下去没人能抗住,不用怕。
书院侍童显然也不是宅斗文里那种有猫腻的下人,恭恭敬敬领着乔楠,最后把他带到了甄公书房旁边的待客厅。
待客厅敞敞亮亮的也不是个能搞事情的地方。
书院侍童道,“请小夫郎在此稍等,待山长给学子上完这一堂课,便来与小夫郎一叙。”
说完,侍童又上了茶水糕点,便恭退下了。
乔楠没有用茶水糕点,虽然他很自信,但该有的防备还是要有,不要单独在别人地盘上吃东西是自保常识。
他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