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时,他和老娘一样,都想着莺时高高兴兴的就好。
“你明天想吃什么?娘让我问问她好给你做。”孙二成说。
莺时笑了笑,说,“什么都好,娘做的我都喜欢。”
“行,”孙二成立即答应。
莺时还想再说话,鲛人已经不耐烦的揽住她的腰,把人拽走了。
一路前行,鲛人没停,莺时心里嘀咕,总感觉鲛人今天游得好像有些快。
祂终于找到了一处满意的栖息地。
将小祭品按在怀中,祂没再继续忍耐。
莺时眼泪汪汪,若有所思,却又觉得不可置信。
难道鲛人之所以这么快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冰凉的指尖按在腮上揉捏,莺时全身都在轻颤,鲛人修长的鱼尾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在了她的腿上,整齐细密的鳞片摩挲着她的双腿,生长鳞片而生的痒意渐消,而又有另一种痒意从骨髓里溢出,让她忍不住轻轻扭动。
就连口中的呜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混合着颤意的轻吟。
少女如花般绽放在祂的掌中,让祂眸光越发的深沉。
按在腰间的手不自觉的上移,落在那处绵软的地方。
“不,”莺时抽泣一声,就想去推开他的手。
可她的力气哪里比得过鲛人,祂轻而易举的达成了目的。
莺时忙伸手捂住,慌乱的想要躲开。
捏住她的手腕挪开,祂覆了上去。
“不,不行,”莺时这次格外抗拒,她拧着身子开始挣扎。
祂轻易的镇压了她所有的反抗,但小祭品的情绪格前所未有的激烈,祂便问了一句,“为什么?”
“要,要未来的丈夫才能可以。”莺时红着脸,喏喏的说。
之前鲛人所做的种种,她都可以当做是闲极无聊而来的逗弄,但这不行。
“丈夫?”祂默念一句。
莺时立即点头,忐忑的看着他。
“但你的丈夫,不就是我吗?”祂对着茫然的莺时提醒说,“被献给我的新娘。”
“忘记了吗?”
莺时张口结舌的看着鲛人,懵了。
“你,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这样对我的吗?”莺时说着,漂亮的柳眉不知道什么时候皱起,小嘴也撅了起来。
她分不清自己现在的想法,但总归不是高兴。
她的难过这样明显,让祂轻轻一顿。
“不,”祂否认。
莺时眼睛微睁,不自觉的带上了期待。
“因为是你。”祂始终冷漠的眼睛染上了柔意,认真纠正祂的小祭品,“你是我唯一的祭品。”
莺时愣了。
“唯一?”她喃喃,不可置信。
海神庙屹立在孙家村几百年,而沿海像这样的庙宇还有无数个。
她,怎么会是唯一呢?
“我只接受过你。”祂不悦的指正。
人类弱小而贪婪,总是有无尽的欲望,过往的无数年,有人向他祈愿,有人妄想抓捕祂。
前者祂从不给与理会,后者早已从世间消失。
唯有莺时,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祂沉寂的心脏便不可抑制的开始跳动。
莺时不自觉的张开了小嘴,看着他的双眼晶亮。
所以,鲛人这样,只是因为她吗?
祂揉了揉,又捏了捏。
明明是狎昵的动作,他却格外认真,甚至还带着些许探究。
“不许摸。”正满心感动的莺时一个激灵,被鲛人缠住的双腿不自觉的蹬动,下意识去拍他的手。
然后拍痛了自己的手。
捂住自己手,莺时再一次气愤于鲛人的皮厚,心里的感动不翼而飞。
呜她感动个什么啊,鲛人就知道欺负她。
无奈的看着她,祂捏着她的手看了看,指尖发红,但是骨头没事,还好她力气小。
“记住,你太弱了,不能对我动手。”他再次提醒。
莺时委屈的看着他,怒向胆边生,伸出手说,“你给我吹吹。”
等说完了,才想起这是在海底。
祂垂眸看了看,捏着莺时的手放在了唇边,轻轻碰了碰。
莺时脸顿时就红透了。
他,他竟然亲她?!!!
略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祂低下头,又在莺时的唇边碰了碰。
轰的一下,不止脸上发烫,莺时的脑子都被热气搅得晕晕乎乎的了。
她呆呆的看着他,格外的乖巧。
将人揽在怀里,祂看向那衣襟散乱掩住的地方,手指微动。
这太羞耻了。
莺时乱七八糟的拢好衣服,把他的手扒拉出来。
小祭品浑身晕红,羞怯的好像要烧着了一样,祂看的饶有兴趣,还想再动,手臂就被小祭品抱在了怀里按住。
“不许动了!”莺时凶巴巴的说,只是声音还带着些许泣音,怎么听都毫无威势,软乎乎的,反而让人更想欺负。
“好吧。”柔软的触感让他眼中划过笑意,祂状似遗憾的说,小祭品顿时把祂抱得更紧了。
莺时咬唇忍住不好意思,相比鲛人之前恶劣的行为,她宁愿这样!!
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