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有些疲惫的坐在那里。
金发的旅行者侧头和晏休对视一眼:“走,过去看看。”
派蒙率先飞到迪娜泽黛的面前打招呼道:“好巧呀迪娜泽黛,我们又碰上了,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啊?”
迪娜泽黛这才抬起头来:“是你们呀,我刚刚遇上了些歹徒,好在有迪希雅在,把他们打跑了,后来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就坐到这边休息一下。”
晏休的眼神落在少女的眼睛上,对方所说的这一切,对他来说就仿佛是昨日的重演,而眼前的少女如今却被替换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或许……被少女如此虔诚信仰着的神明,已经悄悄的来保护她的信徒了。”
晏休这句话说的极轻极轻,刚一出口就飘散在风中,没有被任何人听见。
派蒙和旅行者已经忘记了,之前已经发生过的这件事。
听到迪娜泽黛这样说,派蒙紧张又担忧:“歹徒?须弥城怎么会有歹徒?你没受伤吧?”
迪娜泽黛摇头:“我没事。迪希雅的手臂受了点擦伤,不过也没有大碍。”
派蒙这才放下了心,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们俩没事就好!不过……我总感觉今天的迪娜泽黛好像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明明是你那么期待的花神诞祭。”
“没有啊,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过度的运动和情绪高亢容易使病情恶化。
况且,不管今天再怎么特殊,也只是「一天」而已,再度过不知道几l个一天,我的时间也就结束了。”
旅行者却在这时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敏锐的旅行者总觉得眼前的这个迪娜泽黛非常的不对劲。
似乎在他的印象里,迪娜泽黛一直都是一个乐观又坚强的人,少女会满怀欣喜的期待着每一天的到来,而不是像如今这般,轻描淡写的说着这种丧气的话。
派蒙也觉得眼前的迪娜泽黛让她感觉有些奇怪。
“我好像有点听不懂,但总感觉现在的迪娜泽黛很悲观。”
晏休照旧是双手环胸,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站在旅行者的身后,他并不参与他们之间的话题,也没有兴趣对着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嘘寒问暖。
“迪娜泽黛,你有没有觉得哪里有异样?”旅行者试探着向少女开口询问。
迪娜泽黛有些讶异的抬头看向旅行者:“异样?我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发生什么了吗?”
旅行者和派蒙对视一眼。
这时他们才发觉,晏休已经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不止如此,他甚至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就安安静静的站在他们的身后。
太奇怪了。
今天的一切都太奇怪了。
莫名其妙总是浮现在他们眼前的既视感也好,面对迪娜泽黛忽然变得极度冷漠的晏休也是,还有莫名变得悲观丧气的迪娜泽黛。
这些似乎都在提醒着他们,此刻的不同寻常。!
“对呀!旅行者不说我还没发现呢,魈真的不在诶?
而且……晏休你的耳朵上……什么时候带上了虚空终端?!”
派蒙说着说着,到了后来她整个人都已经肉眼可见的带上了惊恐。
不管是她自己还是旅行者,他们都知道晏休非常讨厌教令院,也不太喜欢使用虚空终端,在须弥的这么长时间,他们从没有见过晏休佩戴虚空终端。
“派蒙说的对,你究竟是谁?”
面对对面一脸惊恐的派蒙,以及满脸严肃警惕的旅行者。
晏休:……
晏休简直被噎的无话可说,撑在桌上的手都差点没支稳。
咋的?才刚刚发现不对劲,就开始怀疑他了?还是说旅行者这个家伙发现的不对劲,居然是他身上的不对劲吗?
可真有你的!旅行者。
被对面两双大眼睛满是警惕怀疑的盯着,晏休都想撬开旅行者的脑子看看,那里面是不是都是水啊?晃晃脑袋,是不是都能听到水声?
“不是,你们俩这个结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我可是璃月仙人好不好?谁那么有胆敢冒充我啊?还有,冒充我的话这人图什么?图找死可以死的快一点吗?”
派蒙的思绪比较简单,她也很少去思考太多复杂的问题。
这时听到晏休怎么一说,心中的怀疑瞬间就消失了大半。
她期期艾艾的转头看了一眼旅行者:“旅行者,我觉得晏休说的好像也没有错诶。”
“那魈呢?魈为什么不在?”
旅行者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晏休将撑在桌上的手收回来,双手环胸直起身子靠在身后的椅背上,他的表情很是微妙,似乎是有什么想说的东西,却被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魈不在这里,他在外面。”
“外面?”
旅行者不知想到了什么,听着晏休语焉不详的这句话陷入了沉思。
就如同今天的既视感一样,晏休的这句话里也充斥着满满的奇怪。
外面?
哪个外面?酒馆外面吗?
这显然不可能,这家酒馆并没有动物无法入内的规律,上次晏休就顶着魈鸟团子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那既然不是酒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