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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守荻花州要道是帝君交给他的任务,可如今他却几次三番的离开。
钟离手中捧着茶,坐在廊下的姿态就像个退休的老大爷一般,只浑身的气质不同于普通人,即便
是这样的姿态,
也难掩岩王帝君的威仪。
见魈走到他面前,
低垂着头不开口,钟离悠悠的指了指身旁的座位,示意魈坐下。
“帝君……”魈紧抿着唇,像个锯嘴葫芦一样,只开口唤了一声。
“无妨,坐下再说。”
魈依着帝君的意思坐下。
钟离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前方不断落下的雨诛,语调轻缓的开口道:“你有了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我很开心。”
魈闻言倏地转头看向钟离,他不太明白为何帝君会如此说。
“帝…君?”
“你是想问,我为何会是这样的反应?”
魈愣愣的点头道:“是。”
钟离这才转头看了一眼魈。
在外骁勇善战的降魔大圣,此时看起来是难得的软和模样。
钟离的目光满是温和,看不出半点曾经凶名远扬的武神模样,若是让那些被摩拉克斯暴揍过又封印的魔神见着,说不定还得怀疑自己的眼睛出没出问题。
浑身满溢着悠闲的味道,钟离温声开口:“璃月众仙之中,你和晏休两个是最年少的,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晏休这孩子虽然经历了些波折坎坷,但他性子好,也不会委屈自己,加之他爱玩爱闹又是一副少年心性,我倒是不太担心他。”
钟离说着便想到了安静不了半天的晏休,眼角眉梢都带上了难掩的笑意。
转头看向魈时,笑意收敛,担忧的情绪攀上神明的眉间门。
“比起晏休来,魈,我更担心你,我知你因着从前年幼时的经历,难免对自己苛责,加之你又身负业障,千年来都难有放松的时候,我们无法与你感同身受,劝慰的话也难免显得轻飘,是以我们担忧也无法与你言说。”
魈听着不由得有些难为情,他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场面,但不等他思考该说些什么,帝君和煦的声音又接着响起。
“先前层岩巨渊所发生的事情,我知你心中所想,可你那般行事,落在担心你的人眼中,却是无法接受的,因为你无惧生死,对这世间门少有留恋。是以,如今你自己有了想要做的事情,我才觉得高兴。”
魈怔怔的盯着帝君脸上的微笑,半晌才回过神来:“让您担心了。”
钟离摇了摇头:“我虽然担忧,却也知道,你迟早会想明白,晏休却不一定。”
…………
回想起帝君后续的叮嘱,魈继续当着帝君的传声筒:“我知道你心里有分寸,但不论如何,自身的安全最重要,切记不要以身涉险。”
晏休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最后那切记两个字,听在晏休耳朵里,就好似帝君就杵在他面前,笑的温润如玉人畜无害的告诉他,这次要是还不听话,帝君他就真的要打孩子了!
“!!切记…我我我知道了!保证绝对会把树生安全放在第一位!”
晏休条件反射的激动开口,吓了魈一跳。
魈眯了眯眼,他看着晏休过于激动的表情,就知道帝君和晏休联手瞒着他一些东西。
晏休条件反射的喊完,又见魈这个表情,这下是真的想哭了。
他上回在稻妻搞的事情,也就是帝君脾气好,知道了以后虽说也生气,可最后到底被他萌混过关了。
但魈可不会给他萌混过关的机会,魈可严格了!而且因为这种事生他的气,最后可难哄!简直就是地狱难度的难哄。
这种事情,晏休一点都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虽说他从不自诩自己的立场是正义的伙伴,可一想起阿散告知他的须弥当前的状况,晏休就觉得火大!
不论是发生在阿散身上的那些实验还是被关起来的小草神,都让晏休难以控制的厌恶那些始作俑者!
魈看着晏休这幅难掩心虚的模样,回想起离开前帝君的叮嘱,松开捏着对方后颈的手,揉了一把对方刚被他理顺的头发道:“不必担心,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晏休猛的睁大眼睛,听着这熟悉的语气不可置信道:“帝君、帝君怎么什么都知道?”
魈被晏休这个反应给逗笑了,不过心中也涌起了和晏休同样的疑问,毕竟就连晏休此时的反应,帝君都猜到了。
魈离开前,在庭院里见到了坐在廊下独自品茶看雨的帝君。
魈停下脚步走到钟离的身边,低着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镇守荻花州要道是帝君交给他的任务,可如今他却几次三番的离开。
钟离手中捧着茶,坐在廊下的姿态就像个退休的老大爷一般,只浑身的气质不同于普通人,即便
是这样的姿态,
也难掩岩王帝君的威仪。
见魈走到他面前,
低垂着头不开口,钟离悠悠的指了指身旁的座位,示意魈坐下。
“帝君……”魈紧抿着唇,像个锯嘴葫芦一样,只开口唤了一声。
“无妨,坐下再说。”
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