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离开舒宁的身体只缠住她的手腕、脚踝,故意将舒宁摆弄成可耻的大字,一边狞笑着解开裤带,对疤脸男道:“我先来,你帮我看着。”
这边怪兽的确多,平时他们都很警惕,但现在要开荤了,这事还是全心全意地干比较好。
疤脸男默认了。
板寸头的裤子都快脱掉了,舒宁脑海里一片纷乱,她什么也顾不得了,沸水、冰锥一股脑的往板寸头那边放,板寸头次次都能避开,后来不耐烦了,一根树枝粗的金针再次悬在舒宁头顶,锋利的针尖距离舒宁的眼睛只有一厘米。
舒宁本能地闭上眼睛。
板寸头终于弄走了舒宁口中的木塞,他是想方便自己,没想到舒宁嘴里一空,闭着眼睛就大叫起来:“秦安!”
那叫声凄惨颤抖,混杂着至极的绝望与委屈。
板寸头、疤脸男同时一惊,望向来路。
两道电蛇突然贴地而起,直击两人的心脏。
板寸头、疤脸男甚至都没能做出任何防御,甚至都没看见出手的人是谁,便分别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板寸头是死了,可他放出来的金针、金锁链都还在,就在金针即将坠下的瞬间,它与缠在舒宁手腕、脚踝的金锁链同时消失了。
身体恢复自由,舒宁翻身爬起来,没去看不远处的板寸头、疤脸男究竟是晕了还是死了,她低着头绕到最近的一棵树后,靠着树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在身不由己地发抖。
秦安冷着脸走过来,先处理了两具尸体,才看向挡住她身影的大树。
她是挡住了,那越来越难压抑的哭声却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
知道她需要时间平复心情,秦安默默站在树的这一头,等她。
可那哭声越来越大,没多久就变成了止不住地抽搭,根本不像能自己停下来的。
秦安放出了她睡觉时喜欢抱着的兔子玩偶。
玩偶才飞到她那边,突然被她一把拍了出去,拍得那么快那么狠,导致兔子玩偶直接没入了草丛中,而树后的女孩子,还在抽。
秦安无奈,走了过去。
抽个不停的女孩子红着眼睛瞪着他,仿佛他才是那个欺负了她的人。
秦安这才看见,她左边的嘴角在流血,双唇闭合时接触到的地方,也都擦破了皮,流了血。
男人眼中煞气涌动,双手攥得太紧,手背上青筋狰狞。
秦安真的没看见,距离太远了,他只看到她全身被锁链缠住,他知道板寸头、雇佣兵想做什么,知道他们得逞之前不会杀她,秦安也知道她不是两个人的对手,但他想让她试着去攻击异能强者,哪怕攻击无效也会让她有所收获,收获与强敌对峙的经验,唯独没想到,她已经受了伤。
“对不起。”
除了道歉,秦安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舒宁不想见他,不想听他说话,她放出他那一篮子草莓,全都丢在地上砸的稀烂。
秦安垂着眼,看到她左边口袋一片红色的草莓汁,那是她放到口袋里的半个草莓,被锁链缠身时压扁了。
这样的发.泄并没有让她好受一点,秦安怀疑,如果任由她抽下去,她可能会抽到昏厥。
“对不起。”
秦安上前,将无法控制自己的女孩子拉到怀里,紧紧抱住。
她激烈地挣扎,拼出所有的力气,秦安不得不将她压到树上才能保持自己的平衡。
她一边哭一边挣一边打他,秦安只是不断地重复着那三个字。
舒宁打累了挣累了哭累了,终于不再抗拒他的接触,无力地靠在了他胸口。
可她的身体还在抖。
秦安轻轻顺着她单薄的后背,低声保证道:“以后只要我在,不会再让你落单,你打怪兽练手,我在你旁边看着,有异能者出现,我挡在你前面,除非我死,没人可以再让你受伤。”
她还是在抖,在怕。
秦安握住她手,重复了一遍。
怀里的女孩子终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秦安一手扶着她,一手慢慢抬起她的脸。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她脸上全是泪,嘴角嘴唇的血都已经被眼泪冲淡了,看着却更加可怜。
秦安忽然想亲她,想亲掉她所有的眼泪,所有的后怕与委屈。
可他只是默默地看着这张乖巧可怜的脸,慢慢地松开了手。
“今晚不练了,好好休息。”
她一言不发,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秦安放出一样东西,问:“今晚睡这里,还是继续睡帐篷?”
舒宁终于睁开了眼睛,朝旁边看去。
一辆崭新的黑色房车停在那里,从车灯到轮胎的每根纹路都散发着奢侈的气息。
舒宁:……
既然他有房车,为什么之前都不拿出来,不是睡老旧厂房就是睡帐篷?
“我带他们出来做任务,不是为了享福。”秦安不问自答,对着那辆房车道。赵强糙人一个,睡哪里都行,谢清和衣食住行什么都不挑,宋妍也不太讲究那些,这种情况下,秦安突然放一辆房车出来,反而格格不入。
如果不是怀里的女孩子受了大委屈,哭得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