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耀眼。
许道平刚刚入城,霍真君便一脸微笑的等在城门不远处,故人相见许道平也心中欢喜,忙快行几步后与霍真君相互见礼。
霍真君一脸含笑的拉着许道平的衣袖,一路来到了一个僻静的院落,小院幽静,里面的陈设也颇为简单。
两人在院中石桌旁坐下后,先是互相询问了对方的境况,又聊了些修炼上的问题,待过了差不多一个来时辰后,许道平才说出了来意。
许道平先为其讲解了一番如今的天下大势,如今大周接近灭亡,而魔门金国刚刚立国,正是最为强盛之时。
玄元宗等正道联盟虽然还在山东坚守,抵抗曹芳,但许道平却极为不看好,如今想要继续在神州界待下去,不步入天河剑派后尘,便只能靠自己奋起。
霍真君听完之后,沉默良久才叹息道:
“道友所说无差,此事在下答应了。”
许道平看着霍真君的样子,也知道其在担心什么,两人关系再好,如今毕竟涉及道统,许道平也不好多说。
许道平年少之时,还有将全真发扬光大,一界独尊的心思,如今随着年岁渐长,道行渐高,也自明白了水满则溢,月满则亏的道理,一家道统如果没有其他思想的注入,迟早便会慢慢腐朽。
在其称霸天下之时,便是其衰落之日。
在许道平离开西域第四日之时,李诙也再次回到了龟兹西域都护府中,李诙和黄韬密谈了一夜之后,第二日便一同前往王宫之中,拜访了圣女霍丝丽。
霍丝丽已经得到了自家父亲的吩咐,自然不会为难二人,事情办得顺利,一路的疲惫也缓解了不少,李诙在都护府休息了两日,这才再次启程回了关中。
却说李靖一路秘密往南,到了蜀中之后,又转道往荆州而去,李靖有一弟子,姓候名君集。
如今正在荆南路总管手下当了个指挥使,如今驻扎在江陵,负责一面的城防,也算有些权力,李靖此行目的便是这个弟子。
侯君集看到自己老师也自是惊讶不已,侯君集本就自命不凡,一直认为是因为自家出身平凡故而得不到重用,而李靖经过经过陇右大战之后,已经名扬天下,这位弟子便也想起了这老师,时常写信给李靖,抱怨一番自家处境。
李靖也是个人精,如何不知道这个弟子突然来信频繁的用意,知道其如今正在荆州任职之后,便留了个心眼,与其虚情假意起来。
侯君集好歹也是个指挥使,缺勤个一两日自然不是什么大问题。
和手下说过一声后,便热情地拉着李靖往家中而去,侯君集一路热情,不动声色的试探李靖到此的目的。
李靖只是一路微微浅笑,并不接茬,反而与他说些师徒之情的话语。
侯君集也知道自家这位老师历来便极为谨慎,看试探不出之后也不以为意。
两人回到家中,侯君集吩咐下人置办了一桌酒菜,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说了些往事,待得酒过三巡之后,侯君集直接问道:
“老师专门来到江陵,应当不是来看望我这不成器的弟子吧?有何事老师直说便可,难道还信不过自家弟子吗?”
李靖没有回话,只是笑了笑,又为其斟满一杯酒,抬手示意了一下。
李靖倒是沉得住气,倒是侯君集颇为急躁,将斟满酒的杯子抬起,一口而尽。
侯君集如今虽然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军官,但其心中却过得颇为苦闷,每日看着这些上司都觉得只是一些废物,而自家却每天要听这些废物的指挥,心情如何能好?
李靖看起模样,也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将杯中的酒轻轻的喝了一小口,淡淡开口道:
“毛毛躁躁是成不了大事的。”
侯君集面色一红,拱手道:
“让老师见笑了。”
待得酒足饭饱之后,侯君集将下人打发离开,李靖这才说道:
“大周将亡,李公欲要继承天命,君集如何看?”
侯君集面色通红,好似被美酒熏醉了一般,单膝跪下拱手道:
“老师尽管吩咐,弟子无有不应。”
李靖拍手叫好,挥手让其上前,两人声音轻微的开始商议起来,侯君集不住点头,恰到好处的露出敬佩之情。
靖康二年七月十三日,江陵城,西城指挥使侯君集发动叛乱,荆南总管府措不及防,被侯君集带兵包围,不到一刻总管府便被攻破,城中高官尽数被擒,侯君集拿到总管兵符,召集军将之后大开府库。
上下军士都得了赏赐和承诺,顿时军心归复,侯君集也完成了以五百人夺取七万余人驻守的重镇,虽然是内部叛乱,但也足以称得上古今少有了。
李靖在帮助侯君集夺取江陵之后,便快马返回关中,侯君集得了江陵重镇,也不继续往外攻击,只是一心在城中整顿兵马。
襄阳城内的荆湖路转运使唐介得到消息之后,顿时大惊失色,江陵位置极为重要,乃是扼守长江天险的重要之地,万万不能丢失。
当下便派了下属官员带着金银财物,准备招安侯君集,这位唐大人还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将士叛变,还用以前的老手段来处理。
按照计划侯君集本来没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