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这一点点甜已经足够让他眼神发亮,精神振奋。
“唔?!”
当绮月被反压在床上凶狠地亲吻的时候,险些以为她刚才的行为是惹怒降谷零了,或者……她这是放了个男人进房间,还是放了只大狼狗啊?!
又舔又咬,头发蹭得她脖子好痒。
“唔……等、等等!”
好不容易推开些降谷零,绮月在被他手臂困住的狭窄空间里大口喘气。
看到那双紫眸中隐隐燃烧的热切,绮月连忙捂住嘴,不小心碰了一下被咬破的嘴角,顿时刺得她吸了口凉气。
“……让我看看。”看到女人微微皱眉的样子,降谷零压抑着喘息,将她的手别开,仔细检查那个破口,“抱歉。”
“你今晚似乎一直在道歉。”绮月生怕他又要吻下来,趁这个时候提醒道,“我可是才刚苏醒啊!你别……明白吗?”
金发男人揽着绮月坐起身,将被热汗黏在皮肤上的碎发撩上去,无奈地叹道:“我知道,我还不至于这么不做人。”
这谁能肯定啊?!!
绮月刚才盖着被子都没觉得热,而穿着短袖的降谷零已经出了汗,抱她的时候,身体的温度烘得她都觉得热,就知道这男人在忍耐。
但见降谷零这么忍着,刚被他强力压制的绮月怀着挑衅的心思,虚虚碰了下嘴角,道:“看出你这是初吻了,吻技真差。”
降谷零顿时神色微妙而危险地看过来,“这么听起来,你很有经验?”
绮月勾起微笑,扬眉道:“你猜啊?”
反正今晚他肯定不能拿她怎么办。
降谷零确实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光,但转瞬他就笑了:“你故意气我?”
绮月被他突然俯身凑近的气势压得身体后仰,背靠在床头上,眼睛被降谷零近距离逼视着,听他道:“能把一个对你有别样心思的男人放进自己卧室里,还毫不警惕……你会有经验?嘁。”
绮月:“???”
是有吧?刚才那个不屑的语气词!
绮月硬气回怼:“就不能是因为我不在乎这种事吗?!”
“不在乎?”降谷零挑了挑眉,作势要脱衣服,“那我也不用停下来了……”
“啊啊啊!”绮月立马物理打断他的话,拿起旁边的枕头就砸过去,“禽兽啊你!”
降谷零接住枕头,哼笑一声,继续抬手脱掉了上衣,在绮月警惕的目光中,翻身下床,好整以暇地道:“你睡吧,我去洗澡。对了,借条毛巾。”
绮月喉咙一哽:“……”
这男人怎么回事啊?!!
等降谷零冲完冷水澡出来时,毫不意外地发现卧室的门已经被反锁了。
他摇头失笑。
也好,今晚要真抱着她睡,对他而言也是不小的挑战。
被关在门外也不生气,反而心情大好的降谷零施施然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一大早就起床整饬早餐。
*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为了炸弹犯的事情,在警视厅忙碌了一晚上。
公安部想把人提走,搜查一课三系不愿意,萩原研二知道前者是谁的意思,也知道后者违背不了前者,但三系好歹都是他的同事,他不能不管,于是夹在中间周旋了许久,才让公安同意让他代表三系参与审讯。
松田阵平则是带人搜了炸弹犯的老窝,从里面收缴了一堆危险品和制备工具,光处理、归档完这些天就亮了。
两个疲惫的打工人在警视厅门口相遇,对视一眼。
“如果让我知道某个混蛋在绵星家悠哉悠哉待了一晚上,我必要揍他一顿!”
“带我一个。某人把事情都交给公安,自己可是清闲了,把我们给累得够呛!”
这对幼驯染气势冲冲地赶往绵星家,还真见到了某金发混蛋。
松田阵平活动着手腕,“虽然早有猜测。”
“但亲眼看到果然还是不爽。”萩原研二脱掉外套。
降谷零看见两人的拳击姿势,懵然了两秒,将早餐快速放好,一边灵活地躲避或回击拳头,一边压着声音控诉:“怎么回事啊你们?为什么要揍我!”
“你说呢?金发混蛋!”松田阵平恶狠狠地瞪过来,“我们在辛辛苦苦加班,你在见缝插针谈情!”
“就是啊!”萩原研二大力附和着,“太可恶了小降谷!”
降谷零哭笑不得。
三个人二打一混战成一团,直到门铃再次响起才暂时停战。
诸伏景光进门后,先跟客厅里的萩原、松田打了招呼,但在见到厨房里的幼驯染时,他可疑地沉默了。
“zero。”
“怎么了hiro?”降谷零疑惑地歪头。
诸伏景光:“……你稍微收敛一下。”
“嗯?”
诸伏景光扶额,作为最了解降谷零的人,他打赌昨晚zero和绵星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好笑地调侃道:“我感觉,我都能看到zero你周身飞出来的小粉花了。”
降谷零眨眨眼,干咳着别过脸,道:“好,我收敛一下……这么明显吗?”他不自在地摸摸鼻尖。
诸伏景光忍笑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