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

幻术？

啧啧啧。

总结一下，这份契约最核心的点还是在于‘服从’二字。

手下必须听从长官，也就是大执政官的命令。

这是契约最重要的一环，由法环担保，强制实施，作用于精神力，一旦违反，会被法环惩罚，严重的话可能会被禁锢精神，乃至损伤精神根基。

但命令又有贼拉多的下拉菜单，比如让手下送死，让手下献身等等都被排除了。

这种命令不被法环承认。

虞瑜略有疑问，这契约居然一点就有注释。

好家伙，这是祖传的契约了是吧？

《永暗》的世界比较特殊，虽然虞瑜已经比较相信大执政官她们了，但涉及到这么严肃的方向，虞瑜还是逐字逐句的看了下去。

不懂的就一点，然后契约注释就出来了。

风夜也没催她，慢悠悠的喝茶，自己工作自己的，特别闲适。

过了近一个小时，虞瑜揉了揉眉心，“……我的妈，法环以前有多疯，条目居然能细到这种程度。”

她最长的时候看到了十层的下拉菜单，一个词语的注释下，再有注释，再再有注释……足足十层，而且似乎往下点还能继续。

那是关于亲属的条目，就是长官不能用手下亲属胁迫手下做事什么的，然后出现巨多细分条目。

虞瑜人都看麻了。

刚刚风夜绝对是口嗨，她做不出这么细致的契约来。

服从契约有时间限制，五年一续。

换职位或者升官会直接作废。

长官是风夜，她自己已经签好了。

独特的精神波动，虞瑜不用看都能感受到。

高阶之后，她精神的敏锐度大大提高，跟以前完全是两个档次。

蒙干咳了一声，“施法者嘛，正常。”

活得久，想的多，遇到的奇葩事情也多，不奇怪不奇怪。

虞瑜：“用精神签字是吧？这个我会。”

“咦？我怎么签不了？！”

风夜也意外了，“怎么会？”

片刻后，风夜满脸黑线，“你签你的代号，你乱写什么。”

“谁需要你的真名。”

虞瑜委屈，“是代号啊。”

风夜：“你写的什么？”

“耶。”

“什么？”

“耶！”

风夜：“……”

长：“……”

蒙：“……”

好半天，风夜才道，“不对，是虞。”

虞瑜：“可是我不想叫虞啊！我想叫耶！以后谁看到我，第一句都是‘耶！’多可爱啊！”

风夜表情扭曲了片刻，“……还好学疏忽，没有问你代号，她帮你直接设定为‘虞’了。”

长若有所思，“那我改名叫‘呵’，以后别人见我第一句就是‘呵？’”

蒙：“还可以叫‘哼’，或者‘哈’，‘啊’也不错，‘哦’也可行……”

她们居然讨论上了。

风夜：“……写。”

“别逼我说第二次。”

虞瑜特委屈，一边写虞，一边道，“学前辈居然都不问我，我可以去改名嘛？”

风夜见她写完，才抖了抖契约看了会。

她满意的点头，“可以，你升个级。”

虞瑜：“！！！”

风夜：“你以为代不想改名？”

她看起来十分高兴，漆黑的眼眸都笑吟吟的，“学自己都想改名，但代号取定，就会立刻被法环记录，改不了的。”

虞瑜失落，“我好不容易想到的代号啊！”

耶！

多可爱。

风夜心情美丽，不跟她计较，“你现在详细告诉我你的情况，为什么你的意志会更改。”

虞瑜也没多想，立刻倒苦水一样，“你不知道我昏迷有多累！”

她叭叭叭一通诉苦，三个人的表情都有所变化。

风夜强行克制住脸色，继续问道，“那些东西？你能看见？而且你说你身上有层星光薄膜？”

“你还跑了几天？具体几天？”

虞瑜：“五天啊，你不知道吗？”

“我当时醒来吃了个饭就上线了。”

“不知道，反正一个个诡异的很，怪恶心的，还会发出那种黑色的雾气。”

“但我没办法形容祂们的长相，反正贼拉恶心，五彩斑斓的黑，各个丑的惨绝人寰。”

风夜低眸，“我知道了。”

“行了，最近没你的事，这是你的执事令牌，你玩你的去吧。”

她好像急着做什么，敷衍了几句就让虞瑜滚蛋。

虞瑜：“？”

“所以这个梦难道有什么含义吗？”

风夜：“……你不觉得你意志增长很奇怪吗？”

虞瑜：“我也觉得很奇怪，学姐不是说过意志不会增长吗？”

风夜沉默，“也不是绝对不会，只是要经历一些基本难以生还的事情，才有一点可能增长。”

“就像遇到邪神，在不死，不被转化为邪裔的情况下，意志就可能会增长。”

“但你说这种事可能性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