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滚,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就打吧,谁还怕了你们这些朝廷的走狗不成?”
“你今天话格外多。”刘子岳在对方越来越不耐烦的眼神中平静地说,“银子还藏在寨子里吧!”
刀疤男……
“胡说什么?银子明明被你们的人带走了,还想赖到我们头上!我看你们今天是想找死,我数到三,再不滚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刀疤男恶狠狠地说,“三……”
刘子岳直接说:“动手!”
埋伏在寨子四周的士兵、侍卫、镖师们冲了出来。
看着骤然出现了这么多人,刀疤男嘴里的数字再也喊不出来了,他愤恨地瞪着刘子岳:“都说了,我们没见过什么银子,我们回来这里就什么都没了,被你们搜刮走了。”
刘子岳不接他的话:“足足有七万多两银子,密林中车马无法通行,仅靠人力搬运极为耗时费力,想将这么多银子运走绝非一日之功,而且这几天我们还守在官道上。你们带不走银子,最好的办法是就地藏起来,等风声过后再慢慢将银子弄走,若我没猜测,你们现在应该就是回来取走银子的!”
刀疤男抿唇没回答。
但他这态度已经证实了刘子岳的猜测。
鲍全惊呆了。
袁高也眼冒星星,子林哥说得没错,殿下确实好厉害,他比自己还小吧!
刘子岳又说:“你等乖乖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站出来指认幕后主使,我保证留你们一条性命。你们若是冥顽不灵,地上这些血迹主人的结局便是你们的未来。我也数三声,开始,三……”
神他娘的三二一!刀疤男面容扭曲,完全没有上次时的嚣张和成竹在胸,反而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动手!”
刘子岳又不按常理出牌,突然一声暴喝,他身边的尚四等人飞快地拔刀,不约而同地举刀从刺向刘子岳的头顶上方。
啪的一声,躲在树上想偷袭刘子岳的猴子被刺了个对心穿,重重摔在地上,浑身都是血,连胸腹处的皮毛都被血给浸透了,两只眼珠子望着刀疤男的方向,只剩最后一口气。
“飞飞……,你杀了它,你该死!”刀疤男目龇欲裂,若非旁边的人拉着,他已经提刀砍向刘子岳了。
刘子岳对他的愤怒无动于衷:“泼猴助纣为虐,伤害了多少无辜,今天不过是血债血偿。”
他若不动手,这会儿流血的就是他。
“你……好,很好……”刀疤男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杀了你!”
刘子岳见他没半点要投降的意思,也失了耐心。刚才与他多说这几句也是想试试能不能兵不刃血地拿下灵猴寨。
但现在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既然注定要动手就别逼逼了,没意思。
刘子岳给了鲍全一个信号,鲍全立刻下令让大家动手,先发制人。
士兵们举起武器,冲了过去。
土匪们慌了,哪怕他们平日里干的是刀口舔血的勾当,也不意味着他们不怕死。今天面对近十倍于他们的对手,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大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飞飞的仇以后再报,咱们先想办法逃出去!”这些家伙一边拔武器一边劝刀疤男。
刀疤男狠狠磨了磨后槽牙,盯着刘子岳:“杀过去!”
“大哥……”土匪们都懵了,大哥这是疯了吧,现在去杀平王,他们还怎么逃出去。
刀疤男却一边提刀砍人一边说:“这么多人,我们逃不了的,擒贼先擒王,只有拿下平王才有一条生路!”
好像有道路。土匪们没有多余的时间犹豫:“大哥,我们听你的。”
一群人改变了方向朝着刘子岳的方向杀去。
但这边徐振他们也察觉到了刀疤男的意图,自然不可能让他如意,连忙安排上更多人去围杀他们。
哪怕土匪都是狠角色,可人数相差实在是太大了,刀疤男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倒下,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两个人时,斜边刺来一刀扎中他的腿,鲜血喷涌而出,刀疤男也因为吃痛摔在了地上,手里的刀也跟着落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最近的士兵立即上前将刀横在了刀疤男的脖子上,他一倒下,旁边零散几个还在负隅顽抗的家伙绝望了,丢下武器放弃挣扎。
一场恶斗终于结束,地面上都是鲜血和七零八落的尸体,还有浓浓的血腥味。
鲍全安排人打扫战场,伤员抬进屋包扎治疗,牺牲的同伴尸体收敛好,至于土匪的尸体一把火烧了。
处理完了善后工作,他们才开始找银子。
刀疤男嘴巴很硬,受伤半死不活沦为了阶下囚仍旧不肯开口。被俘的其他几人都是他的死忠,也不肯开口。
刘子岳他们只能自己找。
好在他们来得巧,这些人就是偷偷折返回来拿银子的,刚才听到外面的动静,匆忙出来,留下了一些痕迹。
徐振带着人仔细排查了一遍,就在厨房的灶台下发现了一个地道。
地道在灶台下面,平时锅放在上面做掩护,谁也不会想到入口在这种地方。徐振之所以发现,是瞧见了新鲜锅灰刮擦在灶台上,立即让人抬起来锅这才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