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相机被诅咒后我成为了大触!]
将整个帖子翻遍,池川奈很快总结出这个帖子的规律。
虽然说是诅咒的手机相机,但其实和镜头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诅咒了相册:在手机相册中突然出现的私密相册集中,每天会出现两张上帝视角,但以手机主人为聚焦点的照片,一张照片是每日随机时间点的剪影,另一张则是固定凌晨四点整那一刻的图片。
而在这个相册里的照片都会变成画作。
果然,他当时就是利用这个帖子的buff,因为每天只能有一张图片,日更显然是最好的涨粉秘籍,所以就算是被随机到围攻时他跨坐在波本那家伙身上的图片,也会忍着羞耻发出去,然后画作下方低气压地敲下一句[烦]。
不过如果只是日更一张的话,也就是说一天内的另外一张照片并没有被发出去......
翻阅了自己的手机相册,并没有看见任何相册集,应该是当时都删干净了,池川奈皱着眉头又点进windy的主页。
知道这个就是自己的账号后翻动态突然感觉有些古怪,他往下翻了翻,看见了一个私密作品集。
【创作】版块的其中一个功能就是创作者可以随意隐藏某一作品合集,但是合集的名字会展现出来,他点进去,合集名称是一串不知所云的乱码,细看之下好像又有什么规律。
想要看见里面的内容,只能找回自己曾经的账号登录。当时是自己主动退出账号的,那密码肯定藏在这个计划的终点位置
池川奈大概能想到自己当时是怎么打算的了。
找到能让他将记忆串联起来的众多残片,然后将计划打碎,分发给以香取助理和野泽医生为主的人,他们不知道这个计划到底是什么,手上掌握的信息点也少,于是就算有变动也不会对整个计划和自己产生什么影响,但是这样获得的记忆都是片段性的,就像是他明明已经找到了17岁某一天的记忆,但是刚才却完全没想起来,就像是只看了一段故事,但是记忆却不属于自己一样,所以最后还是需要最后一步。
现在找到的记忆就像是碎成骨片的骨头,他通过这个计划慢慢将其拼贴起来,一个完整的骨架可以让人窥见生前的样子,但是想要真正的活过来,还需要填充血肉。
而那个私密作品集里面的东西,恐怕就是血肉。
还真是麻烦的安排。池川奈呼出一口气来。难道是怕直接给密码,信息量突然过大把自己大脑冲超载引出什么变故,所以才搞出这种一环扣一环的闯关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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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句承诺,一回到温泉旅馆,水谷彻就回自己房间里翻找起说好要给这个新手摄影师的录像带。
“麻烦你了。”跟着对方走进房间,绿川景看了看堆满了地面的箱子,有些惊讶,“拍了这么多照片吗?”
“都是这几年的,因为工作室很小,我就干脆把这些全部搬来高雄这边了。”他挥了挥手,“没事,我刚好也要找东西,顺手的事情。”
“这都是我这几年拍的,照片还有录像都在里面。”水谷彻翻着箱子,眯起眼睛慢慢看过每个储存卡下面贴着的时间标签,“这个是1年前的......这个是3年前。”
将整个贴了距现在1-3年时间标签的箱子都递给对方,男人继续翻找着箱子里的东西,“那段时间我拍鸟类拍得多,你可以去隔壁房间用那台电脑看......奇怪,怎么还有一个找不到了。”
他从最里面一个箱子里翻出了老旧的储存卡,却半天都找不到另外一个,男人有些着急地挠着头发嘟囔了一句。
“谢谢。”接过那个箱子,绿川景认真和对方道了谢,语气柔和,“在找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没什么,只是一个很久之前胡乱拍的东西,突然想起来了而已。”说这句话时男人并没有看他,似乎刻意错开了视线。
看来是并不想自己参与这件事。想起前面看见的对方对哥伦白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有柏木高雄无意识透露出的自己曾经在离那栋别墅很近的地方定居这件事,男人暗暗留了个心,拿上盒子先离开了房间给对方留出空间来。
隔壁房间很黑,电灯开关也不在惯常的位置,将手里的箱子放在桌面上,绿川景伸手去摸旁边的墙面,没想到手臂刚好拉扯到了什么线,直接将桌子上的箱子扫落在地上,里面的储蓄卡全都落了下来。
很快找到电灯开关的位置将灯打开,他这才继续转头帮忙一起收拾地上散落的东西,在摸到一个落在角落里的硬物时,他发出了一声很轻又短促的疑问词,“......嗯?”
一个深色的储蓄卡安静地躺在手心里,看上去比其他的都老旧很多,上面甚至没有贴时间标签,像是不小心混进这个箱子里的。
看上去和之前水谷彻手上那个储蓄卡一样。
想起之前压在心里的疑问和对方对哥伦白的态度,男人原本要去归还的动作顿住,还是坐在电脑前,将里面的东西导进了电脑当中。
是一个视频,无论是时间和时长都格外奇怪,时间是十六年前的冬天,时长足足有五个小时,像是视频是等相机没电后才自动结束保存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