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到无关人员。
夏敬云,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无论到时候他会有何种反应,温肃柠都会让他成为自己的“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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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还好吗?”
夏敬云站在卫生间门外,忧心忡忡地问道。
但和他温柔的声音相比,夏敬云脸上的表情可谓冷酷,唇角甚至还带着一抹幸灾乐祸地笑意。
卫生间内的秦暮只能回他一句虚弱的“还好”,以及马桶抽水的声响。
这个月夏敬云已经用完了三盒马应龙4000散。
作为和秦暮同吃同住的枕边人,他太好在日常生活中动点小手脚了,秦暮喜欢指使他做这做那,也就给了夏敬云可乘之机。
每次要给秦暮煮醒酒汤、端茶倒水或者调酒之时,夏敬云都会往里面参加一些清淡柑橘气味的白色粉末,耐心搅拌溶解开来。
他严格控制着用量,保证在秦暮不可能会发现的程度,药物本身更是被他藏在画室隐蔽的箱子里,现在一个月过去了,秦暮仍然毫无察觉。
就算每天都要在卫生间里呆上近两个小时,来来回回的跑上无数次,秦暮都没怀疑到夏敬云头上,只觉得自己是不是胃肠功能出了些问题。
“明天咱去医院看看能不能做个胃肠镜吧。”夏敬云在门外喊道,“我有认识的前辈,也是一直腹泻,后来查出了直肠癌,因为没及时发现已经到了晚期,只能靠造瘘生活。”
秦暮坐在马桶上面色极差,他也稍微有一些基本的医疗常识,造瘘患者手术之后是能够继续活着,但生活质量一落千丈,每天都要在腰间挂这个袋子装屎。
秦暮绝对不允许自己也变成这样。
“好,明天我就去医院看看。”秦暮话音还没落下,就被腹部传来的绞痛刺激得额角一跳,下面的那张嘴一泻千里的同时,上面的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夏敬云扯了下唇角,心中充斥着扭曲的快意。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一个阴暗之人,但看到秦暮如今的糗态,却觉得无比快乐。
夏敬云又佯装关心了两句,就上楼去到他的画室。
画室角落里摆放着几尊雕塑,雕塑下方压着平平无奇的铁皮盒子,需要将身体挪动到靠墙的一侧,手顺着箱子和墙壁的夹角缝隙摸进去,才能发现这其实是一个小型的保险箱。
夏敬云动作熟练的将保险箱开锁,摸出来两盒药剂。
其中一盒正是他茶余饭后喜欢给秦暮加的佐料,马应龙4000散,而另一盒,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安体疏通,一款保钾利尿剂。
顾名思义,利尿剂是有利于病人多排尿的药剂,一般用于水肿病人或高血压患者。
而这种药还有一种小小的副作用——会让人阳痿。
安体疏通在医学界已经30多年被用于抑制雄性荷尔蒙的活动。
夏敬云将药片研磨成细碎粉磨,放入小纸包里,藏在衣兜里下楼,恰逢秦暮满脸菜色地从卫生间里出来。
他面色担忧地道:“我给你冲一包电解质水吧,天天拉肚子容易脱水。”
秦暮虚弱地点头:“好。”
夏敬云拿了电解质包,给秦暮冲了背电解质液,顺便趁着秦暮不注意时,将安体疏通粉末溶解进去。
将加了料的电解质水充分搅拌,夏敬云端给秦暮。
秦暮接过来喝了一口,眉头立刻皱得更紧了。
自从开始持续性腹泻,他就一直在补充电解质防止脱水,但每一次喝电解质水,都会被那苦涩的味道哽得想吐出来。
秦暮知道,那是因为电解质液里有人体需要的钾盐和钠盐。
他硬着头皮一口气喝光,长长地舒了口气,将杯子还给夏敬云。
夏敬云:“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医院。”
秦暮嗯了一声,二十分钟后他洗漱完毕,躺在床上。
床头灯的昏黄光晕中,夏敬云卧在秦暮身边,他解开发带,棕发柔软的散在肩头,他伸出手,摸在了秦暮身上。
明明是往常秦暮最喜欢的主动行径,如今却让他头皮一麻。
最近不知道是腹泻消耗了太多元气,还是怎么着,秦暮已经很久没有过想法了,甚至连每天早上的晨起反应都直接消失。
三五天倒还无所谓,可以用工作忙,我累了,今天不想推拖过去,但时间一长,有千百种理由也不好使了,饶是矜持如夏敬云也开始按捺不住。
他们还算处在热恋期,而且前不久才摆除了所有误会,重归于好,按理说应该是最蜜里调油的时候。
方才往常,以秦暮对那种事的热爱程度,绝对要夜夜笙歌,可是如今他压根就有心无力,他同样也非常想要和夏敬云共赴云雨,可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支棱起来。
夏敬云靠在秦暮怀里,安静地垂着眸,但秦暮浑身紧绷的姿态摆明了夏敬云正在做的事情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半分钟后,夏敬云舒展地眉头慢慢蹙起。
他不信邪般地调整了个姿势,方便更好发力,换上了更为灵巧的右手。
一分钟后,夏敬云眉头皱得更紧了,看向秦暮的眼神也发生了一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