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至于白起是否能够驾驭这种魔性的能力……
秦霄思索了片刻,决定信任白起。
在白起恐怖的增幅效果之下,秦军的战斗力异常惊人。
开战之后,仅仅小半个时辰,便攻占了一段长达百米的城墙。
随后,这个“缺口”不断被扩大,不出一个时辰,守军在留下了几千具尸体之后,士气终于崩溃。
任凭韩军将官如何呼喊、下令,侥幸逃得一命的韩军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逃离这片恐怖的人间炼狱。
白起没有下令追击,而是命人将留在城墙上的韩军全部杀死,然后就地稳固防御。
这是秦霄的命令。
派人接管了这段城墙之后,秦霄马不停蹄,让白起转到东侧,与岳飞汇合。
一个时辰后,东城墙陷落,韩军死伤过万。
又一个半时辰,吕蒙负责的北城墙也陷落。
唯一没有攻破的,就只剩下了马超率军看守的西城墙。
被大军团团包围,陷在新郑城内的韩王和韩国高层,想逃都逃不掉。
秦霄并没有着急,耐心地等待大军打扫,没有立即进入新郑城内的意思。
而这个时候,韩王宫中,正发生着一场激烈的争辩。
新郑陷落已经成了定局,所有人都知道,不可能有任何侥幸发生。
就凭城外的“秦军”,哪怕新郑城内不分男女老幼,全部上阵,也只是多添几十万枉死的怨魂而已。
在一天之前,秦霄就送来了“战书”和劝降信,声明会在今日攻城,并给韩王一个承诺。
只要韩王愿意在大军入城之前投降,秦霄就承诺,不多造杀孽,放过韩王、朝堂大臣,以及新郑城内的百姓。
但,秦霄要求的“投降”条件也非常的苛刻。
韩国上下,必须奉秦霄为主,不得有任何武装力量,国防、治安等等,全部交给秦霄的军队来维持。
除此之外,韩国必须一次性向秦霄支付一笔巨额的钱粮物资,作为战败赔款。
并且,每年,韩国都要承担一笔数目不菲的“军费”,以作为秦霄派兵“保护”韩国的代价。
单独一条拿出来都不算太过离谱。
但全部加起来,就非常苛刻了。
尤其是要求韩国解除全部武装力量这一条,几乎是让他们变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韩王宫内的争论,便在于此。
有不少大臣认为这是“慢性死亡”,一旦答应了秦霄的条件,就等于自寻死路。
或许可以苟延残喘一时,但不出数年时间,韩国便会灭亡。
但支持投降的一派,理由也很充分。
不答应,立刻就要亡国灭种。
答应下来,或许还有转机。
最坏,也可以拖延一些时日。
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
这年代虽然讲究“仗义死节”,但苟且偷生的人永远都是多数。
两派争论不休。
坚持反抗的一派,提出将韩王子嗣隐藏在民间,隐姓埋名,以求未来复国的可能。
坚持投降的一派则认为这是为了保全王室,为了大局而“忍辱负重”。
两派的人数、势力都不相上下,谁也说服不了谁。
最终,还是在韩厘王的拍板之下,投降派勉强胜出。
在这件事上,韩厘王看得还是很清楚的。
不投降,别人或许还有可能活,但韩厘王一定会死。
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怕死。
韩厘王当上韩王才短短四年时间,还没享受够呢,哪里肯为国殉葬?
哪怕活得耻辱一些,只要能活着,韩厘王绝对不会愿意去死。
做出决定之后,韩厘王生怕动作慢了一步,让秦霄先一步进城,导致投降不被对方认可。
连礼仪都顾不上,急匆匆地催促着侍卫将一众大臣半是护送,半是看押地带到新郑西门。
城门大开,韩厘王看着城外的大军,面露紧张之色,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竟是不敢上前。
“大王!”
张平小声叫了几声,将韩厘王惊醒。
韩厘王吓了一跳,险些惊叫出生。
反应过来之后,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城外黑压压的大军,整理了一下衣襟,却踟蹰不前。
“大王!”
张平急了,连声道:“大王既然要投降,当干脆爽快,否则难免授人以柄!”
韩厘王哪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但在城外大军的威势之下,他害怕得根本迈不动步子,颤抖着道:“丞相,扶……扶寡人一下,寡人……腿软……”
“……”
张平无语。
急匆匆地要投降的是你,害怕得走不动路的也是你。
张平心中不由生出一种遇人不淑的惆怅。
不过……
张平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远处黑压压的一大片,心脏也跳动的厉害,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他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伸手扶住韩厘王,张平小心翼翼地走出城外。
估摸着距离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