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谢文茵小时候在薛府呆着的时日不少,内心自然也是希望薛老太君不要做出挑战帝后底线的事情。
“那三嫂觉得,整件事到底是怎么样的?你不会以身犯险吧?”
谢文茵对于后宅之事有天然敏感度,她见陆夭如此胸有成竹,定然是内心已经猜到个大概了。
孙嬷嬷端了酥酪进来,刚好听到这句,登时如临大敌地绷紧了脊背。
陆夭冲她摆摆手,示意对方安心。
“两个娃儿已经有专人看管起来了,所以不必担心。”她看向外面的天色,“是谁主使的?已经幕后主使有什么目的,今夜就可见分晓了。”
谢文茵心痒痒的,有些想留宿宫内,等个结果,但又惦记着家里的司云麓,一时间倒有些犹豫。
陆夭素来懂她,见状笑笑。
“明日有结果,我一早派人去告诉你就是了。”
谢文茵这才满意,又跟陆夭讲了一遍她和司云麓昨日开诚布公的过程,末了嘱咐道。
“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官复原职一事,还是不强求了,也免得三哥为难。”
陆夭原本想打趣她两句,却见外面有内监匆匆忙忙跑进来,这是她放在谢知蕴身边的,若是前面有什么风吹草动,好及时来报信。
见人神色匆匆,陆夭心底登时涌起不大妙的预感,果然听见那内监跪地禀告。
“娘娘,大事不妙,我军在南诏中了奇毒,已有半数人马折损了!”
小剧场
陆夭:已经当了皇后,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出马么?
谢知蕴:大可不必,有事丈夫服其劳,我御驾亲征就足够了。
谢文茵:你俩是不是有些颠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