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妹,反目往往都是因为一个男人。”
孰料宁王危险地眯起眼。
“也就是说,你跟小七日后有可能因为司寇翻脸?”
陆夭被这个神逻辑惊得瞠目结舌。
“你脑子每天都在想什么啊?”
车外王管家听见这句半点不客气的话,深以为然点点头,王妃简直说出了我们的心声。
还好此时车子停在燕玺楼门口,陆夭极其利落地下车,半点看不出受伤的样子。
宁王急忙给王管家打眼色,让他进去给各位提前打个招呼,等下别露馅儿。
王管家接到指示刚要走,却被陆夭叫住。
“等下,你跟我一起,一会儿有什么问题,我直接问你就得了。”
王管家暗暗叫苦,那就只能见招拆招了。
见宁王亲自过来,骊娘按惯例迎了出来,还没开口,就看见走在最前方的陆夭,她一时也没了分寸。
这带着媳妇儿逛窑子是唱哪出?而且媳妇儿明显还受了伤。
宁王在她心里高高在上的形象顿时坍塌了一角。
宁王不知自己被腹诽,不动声色冲骊娘打眼色,骊娘也愁。
那是该按女主人的待遇招待呢,还是按普通客人处理呢?
她看向王管家,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出蛛丝马迹,陆夭却误会两人是在暗送秋波。
她压低声音冲宁王耳语道。
“原来这就是王管家的相好,风韵犹存啊,怪不得他有时间就往燕玺楼跑呢。”
宁王深以为然点点头。
“所以你有什么要找的要问的,抓紧,别耽误人家两个谈情说爱。”
陆夭立刻会意,她看向骊娘,极客气地开口。
“麻烦把你们这儿最红的头牌叫来,要男的。”
饶是骊娘见多识广,也惊诧得说不出话,亲媳妇儿来自己开的风月场所点头牌?
这一瞬间,她仿佛在宁王头上看到了青青草原。
宁王觉得有必要解释一句。
“王妃的意思是,调教好了,趁太子侧妃回娘家的时候,找机会送到陆府。”
骊娘这才会意。
陆夭皱眉回头:“我怎么感觉这套业务你很熟练?”
“错觉,绝对是错觉。”宁王极其自然地甩锅,“都是王管家每次跟我说的,耳濡目染。”
陆夭将信将疑,她从袖口拿出张银票递给骊娘。
“麻烦了。”
骊娘吓得不敢接,开玩笑,这等于是自家的钱换个手,最后还是流入自家腰包。
陆夭以为她顾及王管家,特意板起脸。
“不用看他脸色,该收就收,你这都是有成本的。”
骊娘心说我真没有,成本都是你夫君的啊。
宁王顺水推舟:“收了吧,把事儿办漂亮些。”
骊娘这才敢伸手接银票。
陆夭那种诡异的违和感又来了,好像宁王才是骊娘的主子。
宁王见她脸色狐疑,立刻转移话题。
“快走吧,王管家也老大不小了,老树开花不易,咱们就别添乱了。”
陆夭临走之前,心里暗暗盘算,是不是该给王管家说个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