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次折辱于她,长姐身为礼部尚书嫡女,士可杀不可辱,所以就投了湖。”
众人哗然。
陆夭泫然欲泣,任谁看了都觉无辜:“是我的错,我没拉住长姐。”
“吓着了吧?是她自己想不开,没人会怪你。”宁王温柔揽住她肩膀,意味深长看向太子,“太子说,是吧。”
太子被气得脸色铁青,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亏自己给足她面子陪她回门,居然敢在娘家闹这么一出,把他的脸都丢尽了。
那边徐氏早就叫人去捞陆仁嘉,陆仁嘉本来会水,所以陆夭这番说辞她听的清清楚楚。
可无奈当时人在水里,不能替自己分辨,于是错过了最佳解释机会。
但见陆夭依偎在宁王身侧,一副受气的小媳妇儿模样。真是急火攻心,那一刻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拔下发髻上的簪子就冲陆夭刺过去。
陆夭绝未料到陆仁嘉敢在众目睽睽下行凶,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干脆认命闭眼,脑子里迅速盘算等下如何能扳回一城。
然而熟悉的疼痛并未如期而至,睁开眼,就见宁王手背划开一道长长的血口。
陆夭心下一紧,顾不得其他,迅速撕下裙摆将手包扎起来。
此时她已经不复之前面对陆仁嘉时的成竹在胸,慌张到手指一直抖,连个完整的结都打不出来。
宁王没料到她如此不抗事儿,于是腾出另一只没伤的手握住她的,温言安慰:“我没事,一点皮外伤。”
陆夭抬起头,已是红了眼眶,前世这人屠城救她的画面犹在眼前。
她曾经发过誓,再也不会让他在自己眼前受伤。
陆仁嘉也傻了,刚才那下宁王明明可以把她推开的,却生生替陆夭挨了一下,是不屑碰到自己吗?还是苦肉计?
她想起宁王之前的狠辣名声,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要不是还顾及在外要给自己留点体面,她差点就要跪下去了。
可即便没跪,她现在这副狼狈模样也好不了多少。
陆夭冷着一张脸径直朝陆仁嘉走去,风掠过裙摆,竟激起几分肃杀的味道。
“你,你想做什么?”陆仁嘉本能后退,将求助目光投向太子,希望太子能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捞她一把。
然而太子无动于衷,还饶有兴致地盯着陆夭。
她这个继妹身上气势太过强烈,陆仁嘉不由得连连后退,可没退几步就被陆夭用发簪抵住脸。
徐氏当即也慌了:“夭姐儿,你敢!那可是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