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的反应,三天后从锦衣卫得到确切的消息。
均是大骂两句,然后坐等‘好戏’。
他们预料的好戏没等到,因为二十支施工队真的在施工。
巡街御史、五城兵马司、县衙、顺天府尹都派人到现场看过了。
确定十人一组的施工队的确在卖力挖坑,砌墙。
除了吞下这个哑巴亏,什么也做不了。
还能再去弹劾武清侯吗?弹劾什么呢?
……
商号一直在施工改造,李明诚每日泡在这里。
他看到了计划书,作为皇家内库一半生意真正的主事人,这里面的商业道理,可比赚一万两更让人佩服。
不停的‘恍然大悟’,对秀二惊为天人。
还夸下海口,‘就算三个月赚不到一万两,一年内也给秀二争取一次面圣的机会。’
一年太久了,最好年前就实现,过年利用官府封印休沐的空档,做点事情、做成事情。
这不,楚兆就提前把一件事情做了……
辛镇东被免职了,内廷的太监让他滚回保定府的皇庄,那是他的老家。公母俩还存着一点侥幸,晚上偷偷回到破屋想挖掘,被跟着的楚兆和水旌辰敲晕藏到安全屋,白天又装到麻袋拖回商号后院。
地窖哪儿都不缺,尤其是这么大的商号。
两人身上衣服破烂不堪,头发炸作一团,双手都是划痕,脸蛋倒是保护的好。
周围点满蜡烛,审问两人的,只有秀二、水旌辰、刑良三人。
原先不断挣扎的两人,在看到秀二穿着的锦衣卫校尉服后,镇定下来,眼里的恐惧却更加掩饰不住。
“辛大使,辛夫人,不好意思,在这个地方见面。”
“校尉大人,敢问锦衣卫,为…为何私禁辛某夫妇,只不过无心之失,犯不着亲军动手吧。”
秀二摆摆手让刑良去把两人的绳子解开,又让两人摘下面罩。
辛镇东认识水旌辰,更加恐慌,“几位兄弟,大家都是街坊,抬头不见低头见,辛某落魄,也还有一点资产,只要辛某出去,愿双手奉上。”
“是嘛!?那倒简单了,一人三千两,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这位大人,辛某困在此处,如何交钱,您放心,只要…”
“别废话,简单,你说银子在哪,我们去取,辛镇东,你顶多一万两身价,不会只藏在一个地方吧,我们取一次,放你回去,你再补足银子赎回这位如夫人。怎么样,合理吧!?”
“不!不要!大人,放小女子回去,小女子来取。求您了,我也知道银子在哪儿。”
说得好好的,旁边的女子突然跳出来,大声呼天抢地,把三人吓的心脏猛的一颤。
你奶奶的,要死啊!
辛镇东突然给了女人一巴掌,“贱人,闭嘴。”
女人被打了个踉跄,站稳后立刻反打,异常泼辣。
“姓辛的,你这个没良心的,六千两,你有吗?老娘还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想抛弃老娘,告诉你,没门。”
“闭嘴,闭嘴,你这不下蛋的蠢货……”
得,不用秀二做戏割裂,两人已经闹掰了。
刑良上去啪啪两巴掌,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辛大使,老子也不说废话了。你要说你家里的那三千两,不好意思,锦衣卫的兄弟们已经分了。好好想想,怎么保命吧。”
两人终于回过味来,四只眼珠子乱转,“大人,求求您放了小女子,做牛做马一定报答,我可以的,对,我可以生孩子…”
地窖里四人安静得看着女人求饶,一会又变成嚎叫,体力不错,烦死了。
刑良上去又是两巴掌,秀二看向辛镇东,这家伙已经完全镇定下来。
“辛大使,看来你明白了什么,对吧!?”
“哼,原来扮鬼的是锦衣卫,既然拿了银子,也发现了辛某的账本,怎么,没吓死你们这些小罗罗吗?还敢敲诈,哈哈,辛某就算不是什么好人,失踪,会有很多人找你麻烦的,锦衣卫也挡不住。”
“挡不住就去死,辛大使,看来你还是没明白,好好清醒一下,银子是在起火前我们就拿走了,可不是起火后。”
“不可能,明明当时……”辛镇东刹那明白了什么,转头怒视旁边的女人,“贱人,你做的好事,不是天天守着吗?”
女人同样惊疑不定,满脸不可置信。秀二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拿出两个账本往旁边一甩。
“好了,银子的事放一边,既然没有,兄弟们也懒得动脑筋。辛镇东,你的事发了,残害六名无辜女子,嫁祸驸马都尉,陛下圣谕,锦衣卫调查,这是夷三族的大罪。”
“哈哈,你当老子傻吗?陛下圣谕,我看圣谕是责罚锦衣卫吧,哈哈哈…”
这家伙倒是不好审,秀二敲了敲木梯,又下来两人。
“辛镇东,交代主谋、参与者和详细经过,留你个全尸,否则,就死在这地窖里,切成碎片,永世下地狱不得超生。”
再对刑良和下来的楚仕兴、班世烈交代一句,“不给饭,别让们自绝,先剁手指、脚趾,然后胳膊、大腿,挖眼睛、削耳朵、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