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恍然大悟般的急忙往回跑去。
他可不敢在这桥上给人做枪靶子。
再说人家骂的那么难听,他也没脸呆在这里啊。
早知道刚才也该装病,谁愿意来谈判来谈判好了。
隆八达昂头挺胸的回到哨卡,对着李欢就开始邀功,“酋长,你不知道刚才多解气,库穆来的那人被我骂的一句话都不敢说,那脸跟开染坊似的,一会发青、一会发紫、一会发黑.....”
“本来他的脸就是黑的吧?”李欢随口说了一句。
“是!但在我的教训下,脸就更黑了,紫黑紫黑的!”
而另外一边,坐在距离桥头至少一公里开外的哈尔斯。
听着自己精挑细选来的【使者】回复,脸也迅速向着紫黑色转变,狠狠地将权杖往地面一顿,就气急败坏的嚷了起来,“欺人太甚!奇卡欺人太甚!真觉得我库穆没办法治他们了不成?阿玛达,阿施耐死了,你就是部落战士的最高指挥官,你觉得咱们有没有机会打赢?”
被哈尔斯点到的那个阿玛达,顿时尴尬地有些不知所措。
他根本就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爬上高位。
关键是他根本就不会指挥打仗啊。
说起打仗,他就想到没了脑袋的阿施耐。
他就感觉有些头晕,晕血的人伤不起啊。
“阿玛达,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哈尔斯气呼呼呼地高喊一声。
“酋长,我......我晕血症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