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鲜花、糕点,一样不差,摆在床头桌上。
而身着连衣裙的贝娜,则轻倚在海东的床头,正眯着眼睛看着海东。
“哎哟——”,海东先是吃了一惊,然后马上假意问道:“这么全的东西,好像还差点什么吧?”。
贝娜没有言语,只是直盯盯地看着海东,眼睛都不眨一下。
海东心中略有发慌,摸不清对方的路数,只得硬着头皮接着说道:”好像还差一瓶美酒!"。
话音未落,只见贝娜略一弯腰,早从一旁拎出一瓶红酒来。
“你们这里也有红酒啊?”,海东还是坚持原则,没话找话,先不过去,观察明白再说。
果然,贝娜急了,开口说道:“你先过来,我有话问你!”。
海东怔了怔,大脑飞快地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势,跑掉?是不可能的,心里也不想跑也不能跑;躲在一旁?早晚得过去。算了,让我过去就过去吧,是你主动叫我的,而不是我主动过去的,这个要记住哦!
海东心里嘀咕着,大胆地向前走去。
快到床前时,贝娜含笑问海东:“你把我扔在训练场,等你一下午,你什么意思?”。
听到这个问题,海东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这句话证明,对面的人头脑还算清醒,没疯,至少还是个正常人问的正常问题。
于是,海东如实讲述了下午发生的事,具体和公主谈话的内容则一字儿未漏。
“那你为什么不回训练场,而是直接回这里了?”,贝娜接着问。
“你都不在那里了,我去哪里做什么?不如早点儿回来睡觉觉!”。海东大声地说着。
“你睡着了么?”,贝娜边问着,边观察着海东。
海东不知这女人问这话究竟有何用意,正考虑着要怎么回答才好。
“你不用转脑筋,我替你回答吧!”,贝娜说完,直接站了起来,打开瓶塞,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海东,一杯端在自己手里,轻轻摇晃着,眼睛向斜上方一挑,正好遇到海东的眼光。
深邃的目光,不知不觉地吸引着海东。
平时,从没有这样的眼光出现过,这让海东又开始想入非非。
“叭——!”,一声清脆的声音响后,海东的左脸火拉拉地痛了起来。
明显几个指印估计已经开始显现在海东的脸上了。
“你可是教官,你这样打学员不好吧?是违犯纪律的吧?”,海东一时心急,未经大脑思考直接说道。
“扑哧——”,贝娜笑了。
先前横眉立目的表情彻底不见了,贝娜先是用明显抹了红唇膏的樱桃小口抿了一口红酒,然后抬起头挑逗似地看着海东:”有主动跟教官亲嘴的学员么?“。
海东语塞,被问题难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所谓的纪律,他也只是猜测,更不知真有这种情况算不算犯规,这个地方说几句话居然能引来生死决斗,那么亲嘴的处罚方式还真不知道是不是会狠恐怖。
贝娜含笑不语,扬起头喝了一大口红酒,然后转身放下杯子,双手交叉放在身后,眉毛一挑,严肃地对海东说道:“把酒都喝了,然后立正站好!”。
眼见贝娜忽然严肃起来了,海东一时思考不过来,只得简单照做。
一大口红酒下肚,胃里火辣辣地,有点儿不舒服,但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海东“啪”地一个立正,昂首挺胸、目视前方,一个标准的学员姿势站立在这个教官面前。
贝娜环绕着海东走了几步,双手依旧交叉着背在身后,表情依旧严肃,只是不知何时,两只眼珠子活动起来,正在不停地转动。
用余光看着贝娜的海东,心里也在犯核计,“这妮子要使什么坏招儿了吧?但愿不是做俯卧撑!”。
海东看到过教官罚学员做俯卧撑,所以才这么想象着。
正想着,海东的目光落到了前方不远处床头桌上。蜡烛、鲜花、糕点,“不对啊,这气氛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吧?”。
正在犹豫之间,一只胳膊搭在了海东的脖子上,然后一个“老树盘藤”,贝娜居然整个人挂在了海东身上。
下意识地海东双手伸出托住了贝娜的细腰。
一双热唇直接堵住了海东刚要说话的嘴。
遭受突然袭击、重心不稳的海东向前踉跄了两步,两人直接抱在一起滚在了海东的小床上。
……。
“你为什么躲着我?”,贝娜喘着粗气,抚摸着海东的脸蛋,问道。
海东见贝娜开始喘粗气了,一时心痛,忙侧身躺到一旁,然后不解地说:“我没有躲你吧!”。
“那你从公主那里回来,为什么不去看看我?”,贝娜一副不讲理的样子,撅着嘴问海东。
“午前你不就走了么,我核计你不会回来了,我就没有回去!”,海东诚恳地解释着。
“不对,是你心底有别的女人了,然后你花心,把我给忘了,这样你才想不起来回去的!”,一连串的话,纵使海东目前语言已经基本过关,也费了半天才彻底明白其中的语言奥意。贝娜的中心思想无非就是说自己“喜新厌旧”。
“这都哪儿和哪儿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