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鼻血了么?”,海东下意识地想从被窝里举起手来擦拭鼻血。
“哎——,别动!”,话音刚落,海东的手已经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感觉。
低头一看,原来手上全是各种管子,已经在输液状态下好久了,只是海东还没有来得及发现而已。
叹了一声气后,海东放弃了挣扎,无奈地任凭鼻子那里流淌着不知名的液体。
应该是血!
海东正想着,身前的这个女人,热心地开始拿药布尝试给海东擦拭鼻部。
海东看了一眼,确实是流鼻血了。
现在的问题是,好像擦拭了好几遍都没有止住。
海东的眼睛里、脑海里,全是白晃晃的一片,而且每次都能感受到这个女人的呼吸。
就这样擦来擦去,海东实在是受不了了,假装客气地说道:“你也擦半天了,累了吧,让那个机器人过来弄吧!”,说罢,求救似地抬眼看了看鲁西。
这货居然纹丝不动。
“扑哧”一声,对面的美女笑出声来,往后退了一步,招呼着鲁西,让鲁西过来。
鲁西是翻译官,不是生活助手,笨拙的样子,实在是做不来。
到最后,海东只得闭上双眼,任由眼前的这两个“二货”折腾自己了。
“眼不见心为净!”,海东心想着、默念着,终于止住了血。
但紧闭的双眼再也没有敢睁开过。
“你现在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比如想吃点什么、想喝点什么?”,一个美女的声音又在耳边传来。
海东承认了,对面的女军人,确实是个美女,而且成功地让自己流了鼻血。
当然,也许可能、大概、差不多是因为天干物燥,这屋子里的空调没有加湿的原因。
海东无力地回答着说:“我想喝点凉水,带冰渣的那种凉水,最好是冰块!”。
鲁西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地响起。
耳边传来了一些没听到过的声音,然后似乎这人说了什么话。
过了不久,房间门响,有人推小车走了进来,随即一股冰冷的寒意在海东的嘴边出现。
海东努力控制着自己,尽量不睁开眼睛,问道:"这是什么?".
“哦,这是你方才点过的带冰块的凉水!”,一个声音离得不远,然后海东的鼻子似乎刚通了一点儿气,又开始有点儿堵了。
这次,不仅是喝到了冰凉的冰水,而且鼻子上也盖上了一块冰冷的纱布。
只是似乎效果不太好。
海东真想自己动手喝,但手上的针和管还未拨掉,属实动弹不了。
那个该死的翻译官只会在旁边立正守候,房间内的一切似乎只能交给身边的另一位折磨人的美女进行。
“我这究竟是福还是祸?”,海东一直在尝试扪心自问。
然而,始终没有准确的答案。
放弃了挣扎的海东,无力地问道:“你方才说你是我的教官?”。
“是的,我们收到了你提出的要学习飞行技术的要求,根据我们的评估和你的经历,我们认为可以接受你的建议,所以指派我专门来做您的辅导教官”。
未及海东答话,鲁西的翻译声音刚结束,这声音又接着说道:“鉴于您目前语言沟通上还存在一些问题,所以我们认为有必要首先让您接受三个月的短期培训,彻底突破语言障碍这一关”。
海东的眼皮动了动,想睁开眼睛,但马上警觉地又闭上了眼睛。
“您——,怎么称呼?”,海东转移了话题。
“爱莎贝娜!”,那个声音欢快了起来。
“你也可以直接叫我贝娜!”,一串响铃般的笑声传来。
“好吧,贝娜女士!”,海东判断出声音的远近后,终于睁开了眼睛,直视着此刻正危襟正坐在不远处的贝娜。
那眼睛里似乎是有一汪水,深不可测,正笑咪咪地看着自己。
海东赶紧将目光移至别处。
“叫我贝娜就行,我还不老,也还没有结婚,叫女士明显把我给叫老了!”。
“哦——”,海东无奈,只得接受对方的建议。
“那个公主、帕克公主派你过来的么?“,莫名其妙的问题从海东的脑袋里直接出现后,海东毫不犹豫地问出了声。
”很抱歉,我的最高上级是最高统帅部,还没有到公主那里!“。
海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是说,我只接到过最高统帅部的命令,或者是我的上级直接命令,目前还没有接触过公主那边,所以具体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也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这么说,你不是那个公主派来的?",海东戒心未除,依旧报着幻想,试图追问下去。
然而,面前的这个更愿意自己被叫做贝娜的女人,口风却一直很严,问了半天,还是这几句话,来回答复。
最终,搞得海东很累,终于打算放弃了。
海东的设想里,是他打报告的事让公主知道了,而且也应该知道“决斗”的事儿,所以派来了一个美女,企图色诱自己,抓自己的把柄或者让自己转移目标、“移情别恋”?
在海东的思想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