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刘子,你到底什么身份?怎么几天没见你就变得这么牛逼了?”
面对自己朋友的疑惑刘胜泽却不能说太多,程千帆特地跟他说过这样的事情是要对平民保密的。
但这并不妨碍他故弄玄殊一番。
“这我可说不得,这都是机密啊我跟你们说。”
在朋友嬉闹之中,刘胜泽却看到了漠北一直跟在他们身边,但自己的朋友却毫无察觉。
“你怎么来了?!”刘胜泽对着旁边的一处空地喊。
“卧槽,你他妈吓我一跳,你对旁边的空气喊什么?”身边的朋友吓了一跳。
刘胜泽看着漠北,又问向自己的朋友:“你们难道看不到这个人吗?”
漠北那白布裹头的恐怖样子直接穿过了朋友们的身体:“他们看不到的,只有你能看到我的存在。”
刘胜泽定了定神:“你们先离开吧,我一个人缓一缓。”
靠的近的朋友还想问他怎么了,但直接被另一位一起拉走了。
漠北现在原本的身体还在地下室内,他这个形象只是出现在了刘胜泽的记忆里,对别的没被诅咒的人造不成什么影响,自然也看不到。
漠北在驾驭诅咒之后就一直在摸索这诅咒的其余用途,他发现依靠白布百搭的灵异可以做到这样的效果。
如果他一拳打向刘胜泽对方甚至会感觉到疼痛,但这只是他用白布的灵异影响了对方的感官罢了。
打在对方身上是不会有伤痕的,漠北最多能做到的事就是遮蔽对方的意识。
就是做到这样的效果漠北要分出心思来控制,只是简单地在脑海之中交谈的话倒不用那么费劲。
“你可以理解为是我的一种灵异手段,只存在于你的记忆之中,别人自然看不到。”
刘胜泽吸收了这么一段信息后也逐渐缓了过来,或许这世界的另一面就是这样的诡异且强大。
“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身穿负责人制服,白布裹头的漠北面向刘胜泽问:“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处理灵异事件,以及享受这样的待遇。”
“这样很危险,但感觉也很好,要是没有那么危险就好了。”刘胜泽这样说着。
漠北没有评价他这样的想法,而是说:“想不想去看看你救下的那个女孩?”
“啊?”
……
医院的一处病房,刘胜泽前后踱步也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才进去,独自去见一位女孩这样的事他还从来没有过,更何况这个女孩还是他很喜欢的类型。
漠北就站在他旁边,他也不急,体内的灵异还没完全平衡下来,在这里消磨时间也不错。
而且现在的他是在刘胜泽记忆之中,感知不到病房里面的情况,所以他也没提什么建议。
最后刘胜泽鼓起勇气推门进入,那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则望着窗外,这会儿正好是夕阳,那金色的阳光落在女孩的面孔上。
少女抬起头,茫然望向刘胜泽,尽管一张粉雕玉砌的脸上还残存着苍白惊惶,却不得不承认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
“你好啊。”刘胜泽用了很不符合此番情景的话语。
女孩笑了一下,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样,她穿着白色蕾丝小坎肩搭配碎花连衣裙,,白嫩的双手规规矩矩放在大腿上,脸上未施粉黛也如清水芙蓉一般。
有时间保养的姑娘就是有资本,年轻、精致、头发乌亮,只可惜她手上那深紫色的牙印破坏了这么一份美感。
她并没有换上病服,因为身上就这么一个伤口,但奇怪的是无论医生用什么办法都处理不了牙印,又因为涉及灵异事件,就只能这么不了了之,把她安排在病房里等待后续的命令。
“鬼奴,但这很奇怪,她还活着。”漠北淡淡的说了一句。
活着的鬼奴自然是有的,大昌市的王珊珊就是这么个情况,这种活着的鬼奴性命都吊在驭鬼者身上,驭鬼者死了他们也就死了。
但情况又有些不一样。
女孩自然是听不到漠北说话的,但刘胜泽听到这话却是微微愣了一下。
“你是来接我出去的吗?”她低声细语地说着。
没等到刘胜泽求助漠北,漠北先一步说:“这是你处理的灵异事件,后续的一切都由你负责,我不会插手。”
听到这话刘胜泽肯定地说:“嗯!你可以回家的,没人会拦着你,暂时让你呆这里只是保证安全而已。”
“那个,我能请你喝一杯吗?就当做是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了。”女孩提出要求。
刘胜泽赶忙答应下来:“那个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宁娜,你应该叫刘胜泽吧,我昏迷的时候听到这个名字。”
他点了点头。
……
宁娜的家人在外围焦急地等候,但他们看到的却是自家宝贝女儿和一个看起来就不怎么样的男的走在一起。
接下来的情节就跟漠北想得差不多,女方家人赶忙拉开了两人,然后说不要和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随后女孩维护刘胜泽。
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又有警官适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