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地方。”

此刻的决策和当初漠北在驭鬼者网址上看到的那种较为极端的方法一样，但这没办法，两害只能取其轻，越快解决厉鬼造成的影响就越少。

人。

这是一个很好的东西，特别是在灵异方面，既能成为灵异的承载物，又能成为其受害者。

在试验出厉鬼的杀人规律这方面简直没有什么东西比人更合适的了。

“让什么人去主动找厉鬼，这方面你去想办法，警员也好，囚犯也罢，现在找出隐藏的厉鬼才是关键。”漠北淡淡地说。

程千帆并没有让警员们去以身试陷，就算把囚犯运过来这时候也有些来不及，毕竟这里是西城，不是东城。

不过他不是想不出办法。

看着面前一堆的盲流兜里揣着钱往那些被封锁的区域进发，程千帆的手一直都是紧握着的。

但漠北说的没错，两害取其轻，有时候面对灵异做的一直都是选择题。

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