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绮罗，你查一下这个恒创地产是什么来历。”漠北看着远去的货车，拿起了卫星电话。

“找到了，恒创地产是在江阳市的财团，在江东市有一家名叫永际地产的皮包公司。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漠北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联系一下江阳市的负责人，我今天下午去找他，跟他说我想低调些。”

“好的，我听同事说江阳市负责人很好说话的，他应该会同意。”

恒创地产是从江阳市那边过来的，他们能在江阳市立足肯定是与江阳市责任人有什么合作的关系，扯上一股这么不明不白的关系，让漠北难以抉择。但也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对方摆明了要插手江东市了。敌在暗，我在明，不利；敌强我弱，更不利。没办法，只能亲自去一趟江阳市了，漠北心想。

他收拾了些东西，直接下楼开车走了。

漠北并不想坐高铁直接去，因为不知道江阳市的负责人会怎样安排，可能会引起恒创地产的注意，但又不能示弱，把自己的行踪搞得很隐蔽。

可能是因为非节假日的原因，高速公路上的车寥寥无几。开车经过收费站，漠北只是出示了自己的刑警证件。工作人员见状，立即上来搭话，放行后，立即有人带着漠北开车走。

……

收费站不远处的一辆豪车内。

“漠警官远道而来，我王某人真是有失远迎啊。”

刚一上车，一个胖子就递来了一杯鸡尾酒给漠北。又说了一句：“免贵姓王，名袆程，目前在江阳市任职。”

漠北接过鸡尾酒喝了一口：“漠北，在江东市当负责人。”

漠北略有兴趣的看着王袆程，和照片上的长得差不多，身高不高，身形很胖，肤色过于苍白。两眼倒没有那种不耐烦的感觉。

自秦汉以来，就有王不见王这样不成文的规矩，即使是现代也是一样。虽然身为负责人还没到这样的一般程度，但如果不是工作原因，那双方应该是少有交集的。像自己这样上任刚不久就找来的更是显得突兀。

“嗨呀。”王袆程喝完一整杯鸡尾酒，让司机在市内到处转转。

“不知道漠警官来到本市是想做什么？”

漠北看着车窗外的人群，淡淡一笑：“只是对驭鬼者的圈子想有一些了解，毕竟我还是个新人，江东市庙小，收不到什么第一信息，担心以后跟不上步伐而已。”

漠北说得很模糊，丝毫不提关于恒创地产的事，心里还是有一些顾虑，谁知道眼前的家伙会怎么对待自己。

虽然漠北谨慎，但他纯属是想多了。因为吴飞前不久就让王袆程来照顾他一下，更遑论王袆程和漠北都是归吴飞负责的，是同属于一个利益圈里的，只是漠北还不知道，王袆程还想试试漠北的分量而已。

“嗯，目前驭鬼者圈子里还真不算风平浪静，总部那里在半个月前就闹出了一件大事，又出了一件S级的鬼差事件。”

漠北心里咯噔一下。知道王袆程是在探探自己的底子，但自己属实不知道根本搭不上话。

“呵呵，就算是再大的事，那也不是我这种小虾米能干的啊，上面不还有那几个红人顶着呢。”

“倒也是。总部那边我们也不需要关心太多。至于民间驭鬼者的圈子，那可就多了去了，他们反正一天到晚互相扯皮，远的不说，正好，我江阳市就有一个较大的圈子。”

“是什么呢？”漠北慢慢被王袆程掌控了话题。

“我江阳市这里的势力划分十分简单，非官方且势力最大的就是那个恒创地产了。说起来他们最近动作有些多啊，不知道又要干什么。”王袆程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但是漠北听到这里却是脸色一沉。知道对方是在向自己展示对方的渠道，同时也是在向自己示好，不然不可能一开口就是恒创地产。

“恒创地产的势力是有一些大，不知道你怎么看？”漠北顺着王袆程的话头问下来。

“这个势力的产生说起来也比较奇特。”

点了一根烟，他继续说：“地主家的傻儿子不去泡妞，不开跑车。偏偏鬼怪故事感兴趣，还十分好心的开办了诊所，手下有不少心理医生。后来厉鬼复苏，处在江阳市的恒创地产就抢在总部之前收拢了不少民间的驭鬼者，基本上全是那私人诊所的病人提供的消息。那群商人嗅到了商机，从中插入，然后联系了几个地方财阀，以恒创地产为主，慢慢发展到了现在。”

漠北想到王袆程的履历：“那你……”

“不不不。”

王袆程知道漠北想问什么，摇头道：“我当时成为驭鬼者时以为属于我的时代来临了，但我这个人不并不喜欢生事，厉鬼的力量没有用几次就被江阳市的第一任负责人找到了，帮那家伙处理了一些灵异事件的外围工作，后来经他介绍，我就内定成了国际刑警。”

王袆程看起来是喝多了：“那家伙倒是和恒创地产牵扯着一些不明不白的关系。总部用着也不是十分放心，但他的功劳又有不少，那时候驾驭第二只厉鬼的方法还未公之于众，他就托关系，出去当上了一个市的负责人的位置，要镀镀金，我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内定的第二任江阳市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