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大虎像警犬一样围着马车周围嗅,樊菱差点没绷住笑出来。
“闻什么?快背我回屋!”
云霄直接趴到了大虎的背上,生怕他发现那几只烧鸡。
“大哥,你吃啥了?咋那么香呢?”
大虎馋的直吸鼻子,正要再转一圈找找,就被男人一把拉了回来。
“晌午在馆子里吃的烧鸡,早没了!”
“哦!”大虎脸上划过一抹失落。
就说这味道怎么这么香呢,原来是烧鸡的味道。
瞅着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樊菱实在是忍不住了,
“大虎,一会儿你帮我把这几袋种子扛屋里去,我就给你吃………”
哪知她的话还没说完,云霄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
一边咳嗽,一边还冲着樊菱瞪眼,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许给他烧鸡吃。
“………”樊菱,
真没想到这男人这么护食,瞅大虎馋成那个样子,就给一只还能怎么地呢。
既然这男人这么不愿意给,那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将要开口的话,又换了意思,
“你帮我把这几袋种子扛到堂屋里去,再帮我干点活,我就请你吃上次你没吃过的那个面!”
说完,她看了一眼云霄,这下他应该不会咳嗽了吧。
还真是,这回云霄没吱声,只是看了她一眼,明显有心疼的意思。
那面自己还没吃够呢,哪舍得给这家伙吃。
而且这家伙太能吃,他吃一顿都够自己吃两顿了。
瞅着男人一脸肉痛的样子,樊菱忍着想笑的冲动。
但大虎可高兴了,
“樊菱,这可是你说的!”
由于过于兴奋,背着云霄的动作大了点,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
“嗯……你给我轻点!”
云霄气得直磨牙,走这么快,就不知道他腿上有伤吗!
“………”樊菱不置可否。
这俩人怎么还像小孩子似的。
指挥大虎将玉米种子搬到了堂屋,又让他去男人家的地窖,拎了许多球薯回来。
云霄坐在屋子里,时不时的探头向外张望。
不晓得那丫头为什么让大虎,拎进来那么多的球薯,难不成家里的好吃的没了!
要拿那些球薯充饥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大虎左一趟右一趟的往屋子里面拎球薯,每次回来都跑到锅旁瞧瞧。
想看看樊菱那好吃的面是怎么做的。
“行了,洗手吃饭吧!”
樊菱看了看地上那一大堆的球薯,估摸着够用了。
“唉!”
大虎憨笑一声,洗完手就跑到屋子里面等着去了。
尽管上次那面没有吃到,但是那味道可是真香。
晓得屋里面两个吃货的饭量大,这次她足足下了15袋方便面,整整大半锅。
把家里面最大号的那个盆都装满了,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是不是自己下的面太多了,他们真的能吃完吗!
她这种想法只持续了一小会儿,等把面端到桌子上的时候,都看傻眼了。
眼前这俩货就像比赛一样,你一碗他一碗的不相上下。
要不是自己提前盛出来一碗,估摸着连自己那份都没有了。
“樊菱啊!你这面咋做的?咋这么好吃呢?”
大虎满意的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平时在家里面哪吃过这么饱,这面的味道太好吃了。
还有那里面红红的东西,也不晓得是用啥做的,还有肉香味儿,好吃的没法形容。
云霄无语的瞪了一眼毫无形象的大虎。
真是没见过世面,连方便面都不知道,他都已经吃好几次了。
“………”樊菱无语的瞅着这俩活宝。
大虎离开的时候,以奶奶想吃绿叶菜为借口,又顺走了一大把的小白菜。
樊菱熬好了药让男人喝下,又把小药箱拿了回来,
“云大哥,我给你上药吧!”
她指了指男人的伤腿。
“嗯!”
云霄毫不迟疑,乖乖的将腿送了过来,想着腿上了药好的就更快了。
再没拆开绑带前,樊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当她真正看到男人的伤口时,还是不受控制的皱起了眉头。
刚长好的肉又被豁成了那么长的一道口子,看着就疼。
用碘伏消毒之后,撒上药粉重新包扎好。
“云大哥,今儿个忙了一天了,你休息吧!”
说完她就要回自己的屋子,刚走到门口就被男人叫住了,
“为什么让大虎拎那么多球薯?”
瞅着堂屋里那么一大堆的球薯,就是天天吃的话,都够吃到过年了。
难不成这丫头每顿都要吃它。
“………”樊菱勾了勾嘴角。
“以后你就知道了!”
说完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关键是这也没法解释。
能和这男人说,用它来杂交新品种,那自己的空间岂不暴露了。
一回到自己的屋子,她就钻进了空间,将实验室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