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梓言在楼上听着,她一双眸子狠狠的瞪着姜亦迟,低呵一声,“你到底在干什么?她不在屋子里,你不知道吗?”
姜亦迟一时语咽,他也不愿意。
当下,他反倒是觉得,宋梓言这样子,更像是姜柔的亲姐姐。
他这个亲兄长都还不至于这样。
到底是觉得姜柔是幸福的了。
他抿嘴轻笑了一声,随即才低喃了一句,“我……”
“行了,你也什么都别说了,你事情忙,你一直相信的人,如今竟然把主意都打在了你妹妹身上了,你就继续这样唯唯诺诺下去,迟早所有人都被你害死之后,你就知道了!”
“……”
姜亦迟无奈,“不会,我心里有数!”
“有数?你有数什么,如若有数,上一次就不会让她遭受那样的折磨!”
宋梓言霎时间,脱口而出。
姜亦迟愣了一下,反问道,“什么?上一次?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呢?”
宋梓言这会儿也意识到说错了话。
她霎时间暗了一下眸子,眉目里都变得淡漠了许多,她拂了一下袖子,低声道,“总之,你继续这样怀揣着侥幸的心理,可别等出事了,你才后悔!”
姜亦迟瞧着她欲
言又止的样子,不知为何,隐约觉得她似乎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儿。
宋梓言眸子微微一暗,当即就往一侧走开了,“别愣着了,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看怎么样将她带出来吧!”
楼下这会儿还在八卦。
“要说,本就该公主嫁给我们太子,才配得上,一个小小下将军的女儿,怎么配得上我们的太子!”
大川太子在民众心里的威望,还是比较好。
他向来是比较低调,一直都在百姓的周边打转,也让朝中弄权之人以为他就是一个无心朝政的人。
毕竟,一个整日与泥土打交道的人,能有多大的出息!
不过,欺负倒是从来都不曾少过。
他也就承受着,一直到他一直交好的百姓,遭受了废太子的毒手之后,他才意识到,他一再的忍气吞声,都不过是懦弱罢了,他要守护的人和事,一件都保不住。
他原本就一心都在农田上,他只是想要百姓能够吃上一口饭,可事不如人愿。
直至他遇见姜亦迟,才知晓,如若要安安心心的做他自己喜欢的事情,唯有手上有足够的权利才行!
所以,才开始暗自凝聚权力,再加上有姜亦迟的协助,他无论是做
什么都是顺风顺水。
此次,让废太子身败名裂是他一直以来都想要做的事儿,没想到一切变得如此简单。
可如今……
他整个人都仿若是行尸走肉一般。
他恍恍惚惚之间,就看着大殿上站了一个姑娘,她风风火火的说着那样的话语,似乎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要嫁给他的准备。
可,为什么他总感觉哪儿不对劲呢?
娶!
似乎有人让他不娶!
可为何他控制不住就是要娶呢?
好奇怪!
她在心里面一遍又一遍的想着这些问题。
可他的行动,似乎根本就不受控制一般。
他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就慢慢的走了上去,想要说什么话,可生生的别在了喉咙口里面,硬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皇上看着他,随即询问了一句,“你啊!一个卑微的女子,如何能够同你在一起,你老是不听劝,如今倒是好了,也真真是枉费了公主的一片心意,如今赶着来,你若是敢说一句不,信不信朕……”
“父皇,儿臣听从您的安排!”
太子上前一步,低垂下头喃喃说着。
皇上得了此话,也欣慰的点了点头,“好,好!既然这事已经决定了,就这样办吧!”
姜柔
此刻站在下方,面容上突然间就露出了一抹假笑。
这一刻,二人站在一起,如若不以正常人的样子来看,他们倒是有些相似。
都是一副看起来很怪异的样子,就是行尸走肉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一般。
皇上上下看了他二人一眼,总觉得处处都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
“既然你们两人都觉得合适,我就不多说了。”
皇上思索了一下,又顿觉何处不妥,当即又道,“嗯,虽说公主远道而来,不过该有的礼仪还是不能够废,如此喜事,也得前去与大都皇上商量一下,看他是怎么看的。”
此时,一侧的公公行了一下礼,低声说了一句,“皇上,此番惜纯公主与太子殿下的喜事自然是好的,可大都先前带来的那个公主,又当如何是好?”
“这……”
皇上愣了一下,对于这样不守妇道、侮辱他皇家的女人,死不足惜,可奈何她怎么说也是大都皇上亲封的公主,如若是刺死,未免有些不讲道理了。
他沉了一下眼,就看向了姜柔,“不知惜纯公主你是怎么想的?”
姜柔愣了一下,眉目里都带了些许黯然,半晌才低语了一声,“
如此不守妇道之人、且丢尽了大川皇室、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