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亢。

“作为当事人，你如何看待？”

皇上转眸看了宋梓言一眼，他倒是想看看，他的儿子、女儿、妃子、大臣，一一倾向的女子，到底何德何能，竟可做到如此。

宋梓言浅笑一声，“其实民女倒是很好奇，如何能够称得上是一个妖女，若是一个悬壶济世、帮助了这么多人脱离了病痛折磨的人，是妖女的话，我倒也乐于接受，就是不知大师你是如何定义的呢？”

“简直是强词夺理！”

道士手里的拂尘轻巧一扫，冷哼道，“你若并非是妖女，可否经我一验？”

“验？如何验？莫不是叫我站进一个圈子，若是我身上着了火，就算是妖女了？”

宋梓言巧笑了一声，喃声询问一句。

“你，你这妖女，果然什么都知晓，如此便是将你打回原形的最佳之法，你若是不敢，说明你已经入了妖道！”

道士霎时间有些慌乱，急忙往后退了一步，眉目里都带了些许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