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听了这话,也是脑瓜子疼,这谁扛得住?
凉姑见状,急忙拉扯了一下关若彤,“小姐,您就少说两句吧!”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娘你到底要怎样?去军营你也不满意,如今我好不容易有一个看得对眼的姐妹,你又不许!”
关若彤气性一下子就上来了,眸子里也带了些许冷漠。
“你……”
“本来就是!”
关若彤气恼,当即掀开了帘子,低呵一声,“德叔,停车,我要下去!”
还不等德叔停稳,关若彤一下子就跳了下去。
徐氏急忙叫唤,“你个妮子,究竟要做什么啊?我现在与你说话,都不好使了是不是?”
马车停下,徐氏就要追下去,被关杜山拦住了,“好了,你整日里各个都要管,女儿都是一个上过战场杀敌的人了,你不为她感到骄傲也就罢了,如今还要她像一个大家闺秀一样,困在府上,像什么话啊?”
关杜山也是无奈,拉了一下她的手,满脸惆怅地说着。
徐氏甩开他的手,眉目里的怒火不仅没有消减,还更深了一些,“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今日你就说,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那样大的
屋子,她一个医女就算是从早医治到晚,也怕是挣不了几个银子,是怎么住得上那样的屋子的?你说,你是不是藏了银钱?”
“越说越离谱,人姑娘自己挣的,由得你我说什么?”
关杜山无语,摆了一下手,当即就道,“真是无理取闹!”
说罢,关杜山也下了马车。
一时间,留了徐氏一人坐在马车上,一双眸子都带了一丝惆怅,无奈至极。
“走,一个个都走好了!”
徐氏气急,一时间就在马车上大哭了起来。
凉姑见状,急忙上前安慰,“夫人,如今还是大街上,您这样不妥……”
“有什么不妥,他们都能做得了,我还有什么脸面需要顾及的?”
徐氏越想越气。
就在此时,一个小厮应了上来,稍稍地行了一下礼,低声说道,“请问是徐夫人吗?”
凉姑回眸,看着来的小厮,怒喝一声,“你是谁?走走走,这儿没你什么事儿。”
“我家主子说,他哪儿有夫人感兴趣的事,也是近日夫人颇为苦恼的事要与你说一声。”
小厮并不急,弯曲着腰身,淡淡地回了一句,就一路走开了。
凉姑略微皱了一下眉,迟疑
道,“夫人,此人畏畏缩缩的,不去也罢,咱们走吧!”
德叔亦应了一声,“夫人,眼下的当口,切莫节外生枝,只怕有心人利用……”
“利用什么利用,将军闹出了这样的事儿,也不见得你与我说上一句,你倒是好,现在还有脸与我说这个,你走吧,一会儿我自己回去!”
徐氏心里有些疑惑,不知上面的人,究竟要说什么,可已然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可……”
“走,去保护你的将军去!”
徐氏哼了一声,就进了铺子,一路随着小二的指引,进了一间雅间。
屋子里不是旁人,正是上一次在马场与她吵起来的兆氏。
徐氏停下脚,当即就要转身离去,岂料兆氏急忙冷哼一声,“走,你现在走了,明日大街小巷传得,都怕只会是堂堂镇国大将军竟然在外面包外室,其夫人不仅不知晓,还认了做义女,你说这若是传出去了,会不会让人笑掉大牙?”
“你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徐氏气恼,当即冲上去,怒喝一声。
“呵,就算我不说,关将军做得如此明显了,难不成你还看不出来?”
兆氏也不急
,淡漠一笑,低呵一声,“来啊,给徐夫人倒茶。”
徐氏紧握了一下手,眸子里的怒意瞬息就迸射了出来,“说,你到底知道多少,要做什么?”
“呵,关家只怕也就是有你这么一个夫人,才一直到今日都屹立不倒。”
“废话少说!”
徐氏气急,原以为这事儿也不过就是捕风捉影的事儿,可如今由兆氏说出口,只怕也不再是空穴来风了。
她满心满眼里,也多了一丝不悦。
兆氏暗了一下心神,半晌才拂了一下袖子,“和聪明人说话,那我就直说了,你若是要想知晓关将军到底都做了什么事儿,倒不如派人去军中打探一二,当然,你若是要知道详尽一些,最好还是将人带到隐私去询问一下。”
“我如何信你?”
徐氏心中有些忐忑,看向兆氏,她又生了一丝疑虑,“况且,我如何信你?”
“宋梓言看起来纯情无害,一边勾搭着你家将军,一边还勾搭着二皇子,我如何肯,当然,如若有徐夫人联手,事情只怕也会事半功倍。”
兆氏说得极为坦然,眉目里也带了浅浅的笑意。
徐氏眸子暗了暗,又淡漠一笑,“你的话
,我向来不信,况且我家将军,我知晓,就不劳你费心,你要如何对付宋梓言,那也是你的事儿。”
“行,徐夫人大义。”
兆氏‘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