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瞪着宋梓言,大呵一声。
宋梓言斜睨了她一眼,“来,把两位公主各自带回去!”
说罢,她转身就走开了。
这会子,引得一众人都愣了神,暗暗咋舌,“这是谁?新来的上等宫女吗?可即便是宫女,这也太嚣张了吧?”
“据说是一个医女。”
“医女?这么屌?”
一个个说起来,都对宋梓言的身份存了些许疑虑。
惜珍公主让人抗着进了殿内,她哭诉的‘呜呜’了两声,急忙大喊了一声,“母妃,这个该死的奴婢,竟然欺负人家,人家现在都动弹不了了嘛!”
宋梓言斜睨了她一眼,丝毫不理会,兀自上前看了一下针水,没有任何异常,才松了一口气。
嬷嬷在一侧,急忙上去,查看了一番,“这,怎么就动不了了?神医您……”
“教训,两个小时之后,自会解开。”
宋梓言说罢,就向贤妃行了一下礼,就退下了。
惜珍公主心有不甘,急忙大喇喇的喊了一句,“你等等,你信不信我叫母妃……”
“惜珍!”
贤妃娘娘低呵了一声,靠在床上,眸子里都带了一丝愠怒,低呵了一声,“你如今也不小了,怎么能够如
此放肆,你不知在外的人,处处都需要防着吗?”
“母妃,不是我,是惜纯……”
“嗯?”
贤妃娘娘眸子低沉,眉眼里也带了冷漠。
惜珍恍惚了一下,只得低垂下头,满目无奈的低语了一声,“分明是纯姐姐先欺负我的,女儿在那儿玩得好好的,哪里有招惹她半分,她分明就是见女儿好欺负……”
“行了!”
贤妃娘娘低呵了一声,也沉了一口气,将她招了过来。
宫女急忙搀着她往贤妃身侧过去,就靠在她的身侧。
“你啊,娘知晓你委屈,可在你皇兄没有得到实质性的权利之前,你能不给他惹事,就别惹事,你可知道?”
贤妃娘娘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温和不已。
惜珍嘟囔了一下嘴,今日之事,她怎么想,都不心甘。
“可是……”
“等你皇兄有了实权,宫中谁还跟与你唱反调?你要如何,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届时还无需你亲自动手!”
贤妃娘娘抓过她的手,颇为严肃的低呵了一声。
惜珍深吸了一口气,眼睑微微的往下垂下,不甘的哼哼了一声,可也不再反驳,只低语了一声,“是,女儿明白了!”
贤
妃娘娘叹息了一口气,往一侧看了一眼,也是惆怅万分,她这个女儿,终究是太过于宠溺了。
嬷嬷在一侧,看出了贤妃娘娘眼底的顾虑,上去给贤妃娘娘掖了一下被脚,“娘娘无需忧心,有您和三皇子在,那位惜纯公主如今已经不如以往了,竟还敢与公主对抗,也是过分。”
惜珍公主急忙点了点头,又委屈巴巴的看着贤妃,“母妃,那个医女也是,如此傲慢,竟敢对我下如此狠手,还教训我?她当她是谁啊!”
“行了,不许说神医不妥,她是母妃的救命恩人,以后看见她,稍微客气一些。”
贤妃眸子微微往下低沉,言语也变得严肃了不少,瞧着她这个女儿是真的不懂事,也是气恼。
“母妃……”
“好了,带惜珍公主下去!”
贤妃低呵了一声,也不愿多看她一眼。
嬷嬷急忙应了一声,就急忙叫人搀着她离去。
贤妃娘娘看着惜珍离去的背影,才长吁了一口气。
“娘娘,老奴不明白神医虽救了您的命,可未免也太放肆了……”
“嬷嬷,惜珍不懂事,怎么连你也如此?”
贤妃眸子低沉,冷冽的瞪了她一眼。
嬷嬷双手
叠在身前,不敢言语的垂了一下眸子。
半晌,贤妃才叹息道,“宫中御医都看不出来的病症,她一来,就察觉到了异样,你再看看,这针水,我是从未曾见过这样的医治手法,如此人才,如若不笼络住了,往后再有个小病小灾,求谁?”
话语里,看似妥协,实际带了满满的算计。
“说起来,她的医治手法,着实与旁的不一样,据说她还会行针之术,有如此本事的人,着实不能得罪了。”
嬷嬷瞬息恍然大悟的回应了一句。
“行了,往后秋昶宫内,人人都敬重着一些。”
贤妃扬了一下手,瞧着针水没多少了,“去,叫神医过来吧!”
“是!”嬷嬷应了一声,就急忙赶了出去,宋梓言正好走了上来。
“神医……”
“我知晓了。”
宋梓言打断了她的话,脚步迅速的踏了进去。
她动作极为迅速的就将针拔了下来,将吊瓶和针水都收集了起来,“还打三天的水,即便就没事了。”
“多谢神医了。”
贤妃妄图起身道谢,宋梓言顺势制止了,“我拿了黄金的。”
她看了看天色,“不过,也是时候用膳了,”
“啊?对,我
这就派人准备!”
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