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嘟囔着嘴,眼里还有些不悦。
“也好,一起替母后祈福吧!”
姜亦迟摆了一下手,也不再理会,就往一侧走开了。
姜柔瞪大了眼,满目诧异的看着他就这样走了,哪哪儿都不爽,跺了一下脚,“皇兄,你难道就没有话要对我说嘛?”
她只得追上去,一脸怨怼的看着他,“你都不知,宫里的人,一个个都针对我,父皇也不理会,就算是旁人错了,也是凶我,父皇变了!”
姜柔说着,委屈极了。
“以前,你不就已经知晓了吗?”
姜亦迟摇晃了一下头,拿了一张宣纸,递在她跟前,“反正你也无事,就当练练字吧!”
姜柔看着笔墨纸砚,齐齐的放在她跟前,她的小心思一下子就断了。
她急忙抹过宣纸,往一侧坐下,“听说下午三皇兄领着你去看未来皇嫂,如何,那人可还行?”
姜亦迟的手突然顿了一下,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应了一声,“嗯,挺好!”
姜柔听着,就来了兴致,急忙凑了上去,“真的?那何时也带我去看看……”
“柔儿,眼下我们的处境危险,能不过多干预,就不干预,等往后一切平息下来之后再说。”
姜亦迟长叹了一口气,又道,“行了,你先出去吧!”
姜柔不免有些失落,看着姜亦迟的眸子,心也跟着顿了一下。
她还想问问言言姐……
好歹也是救命之恩,她失落落的抿了一下嘴,
拉长了音调,“好。”
此时,姜奕清怒火中烧的大摔桌子上的瓷器,低呵一声,“哪来的情报?一桩桩、一件件就没见得那一次成了的!”
冬青低垂下眸子,“这……消息着实属实,只是一次次都让他给躲过去了!”
“躲,你们就不知道暗中下一点儿黑手?”
姜奕清气得抓起一个茶杯,直接就扔在了冬青的头上。
滚烫的热水、瞬息在他脸上仿佛绽开了一朵花儿。
他闭上眸子,生生的承受着。
“是属下失察!”
冬青急忙应了一声,茶杯亦在这一刻落在了地上。
“砰……”
茶杯碎成了一地渣渣。
姜奕清看着他就烦,急忙摆了摆手,低呵了一声,“行了,滚滚滚,我真是一点儿也不想看见你!”
冬青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
一晃一越久过去了,七月的风,吹得人燥热得很。
宋梓言的医馆已经逐渐开始成型了。
她在贫民区前前后后给不少人治病看人,她的气色也慢慢恢复了。
至于视空之术下的影响,也在慢慢减弱,日子也渐渐归于平静,对视杀手一事,仿佛也就是一场误会。
这日,嬷嬷来接了少年离开,又给了五十两黄金,是对她神医之名的恭维。
只是与此同时传来了一个消息,宋梓言看着李叔,身子都晃了晃,“不,不可能……”
“这……逝者已矣,请节哀。”
李叔此刻亦不知说什么好,这一
言说出口,他就转身欲离开,又停下了脚,“对了,大小姐的墓,在郊外东坡上,我已经给她树了一张木牌。”
宋梓言手紧了紧,瘫软的坐在了凳子上,迟迟说不上一句话来。
“二小姐,倒是有一个姑娘,曾经与大小姐之间的关系颇为亲昵,她为此,也曾劝导过大小姐……”
“谁!”
宋梓言手紧了紧,颇为急切的询问一句。
“如意轩的燕娘子,她能到今日,也是有了大小姐的倾囊相授。”
李叔低声回应了一句。
“燕娘子……”
是了,这个女子,她看第一眼,就觉得熟悉,可又说不上来。
“我知晓了,有劳了。”
宋梓言沉了一口气,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在窗户下看见的人。
她总感觉有些不一样,特别是那一双眼睛。
宋沐走了进来,眼底都带了疑惑,低声询问一句,“阿姐,长姐她真的死了吗?”
一言之间夹杂着太多的不可置信。
“一切未成定论,还未可知,当年在洋县之时,不也是一样说长姐死了,可她又来到了都城,所以此次也不意外。”
宋梓言未能得到确切的话语,她绝不会相信的。
“对,上一世,长姐那样厉害,我不信她这一世会出事!”
宋沐深吸了一口气,一步步走在宋梓言身侧,轻轻的握着她的手,“阿姐,不论事情如何,你能在二姐体内,说明你才是她。”
宋梓言这一听,伸手戳了
一下他的小脸,“是,我必定会代替她,照顾好你。”
此时,七七敲响了门,一脸惆怅的站在门口,长叹了一口气,“小姐,我想要出去找点事情做。”
“嗯?”
宋梓言抬眸看着她。
“先前,与小公子一道去卖了几日吃食,想来如若可以挣一些银子,也好比在这儿什么都不做的好。”
七七说着,眼底有些失落,毕竟这么长时间了,她若是一直赖在这儿,她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