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一下额头,看了一眼后方的柜子,他眸子微微一顿,立即就换了一身夜行衣,戴上了面具。
他一跃上了屋檐。
此时婆子已经回到了花舍之中,她看着宋梓言一身酒气,气恼不已,“二小姐,你说你,给人看诊也就看诊,怎么还喝上了?”
宋梓言抱着酒坛子,她尴尬一笑,“这……”
“以后府上不得在有酒了!”婆子头疼不已,伸手就抱着酒坛子走开了。
宋梓言无奈,也就耸了一下肩。
此时,宋沐三人也回来了,婆子的声音极大,一声喊,整个花舍都能听见。
相对较晚了,几人也没有再来屋子打扰宋梓言。
她也没心思出去应付,对于买卖东西这一块上,宋沐是没得说的。
黑影落在屋檐上,瞧着她无动于衷的看着手上的尾戒,只怕还在为那事纠结。
而,尾戒所带来的伤害,东叔也说了。
他是真忧心她抗不过去。
想着,她晕了两次,吃得也相对较多,这其中只怕也是有所牵连的。
他一跃落在她的窗前,双手抱胸看着她,“尾戒启动不了,你的身体能量会逐渐消耗,直至你身体无法承受。”
“你,怎么来了?”
宋梓言看着他额头上有着与姜亦迟一模一样的提示。
她这会子,倒是不担忧尾戒,反倒是疑惑他的身份。
宋梓言一步步走上去,淡漠一笑,“你前脚刚走,这会儿又做上了梁上君子?”
黑影握剑的手,霎时紧了一下,斜睨了她一眼,“走不走,都时刻在你屋檐之上。”
“噗……”
宋梓言淡漠一笑,又摇了摇头,说不上来的感觉,又像又不像,总之模模糊糊的看不懂!
当下,她最是厌烦那些动脑袋的事儿了。
“我与你说的话,你可清楚了?”
黑影见她不再追问,也松了一口气,当下就跳下窗户,走在她跟前,一本正经的询问道。
“果然是这尾戒,可这破败玩意儿,我怎么可能知晓它如何开启?算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宋梓言摆了摆手,满是不在乎的说着。
黑影伸手抓住她的手,看着那一枚凤凰尾戒,鲜红艳丽夺彩,“你不怕死?”
“死?死了或许还能成仙!”
宋梓言淡漠的看了一眼他,总觉得他有些古怪,可有说不上来。
此时,暗风拂过,一股酒香扑了进来。
黑影当真是替她着急,偏生人并不在意,仿佛
个没事儿人一样!
“算了,死就死吧,你大不了成仙去!”
黑影叹息了一口气,也是头疼。
“不过,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姜亦迟!”
宋梓言再一次一步步的靠近他,气息里还带了一丝阴沉。
“你……”
“你印堂发黑,家中必有丧事,当年在洋县我就断言过,你家中必然出事,你无动于衷,如今不论是脉象、还是印堂、酒香,都一一印证了。”
黑影眸子微诧,他一时忽略了酒气……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黑影转过身去,眉目里都带了些许暗沉。
“你在院子里喝的酒,是阿婆亲自酿的酒,酒香味独特!”
宋梓言先前还只是怀疑,可当那一阵风吹过,她又细看了一下他遮挡了些许的额头。
黑影眸子微微一顿,也只得揭下了面罩。
洁白嫩柔的脸庞,在月光之下,仿若是渡了一层银光,整个肌肤都十分透亮。
仿佛这一张脸,从来没有经受过阳光的洗礼一样。
姜亦迟回眸看了她一眼,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也不是有意瞒你,就是……”
“随便!”
宋梓言并不以为意,耸了一下肩,仿佛没事儿人一样,难怪,
下午东叔看她的神色变了。
或许就是这一枚尾戒的原因吧?
呵……果然,男人!
“殿下如今已经回到都城了,想来也应当要搬去府邸了吧?只是,你们皇朝之事,还是尽可能的不要牵扯上我,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平静的小日子!”
宋梓言拂了一下手,就往屋子里走了去,当即就躺床上了,连一个眼神都未曾给姜亦迟。
姜亦迟无奈,这……一点惊讶也没有?
不说气恼,还待还是应该有点什么情愫吧?
毕竟二人一路走来,也算是共同经历了不少事情吧?
想想,他都觉得脑袋被什么揪了一下,只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姜亦迟站在屏风的一段,屏住呼吸,询问了一句。
“滚!”
宋梓言淡淡的说了一句。
姜亦迟眸子微微一沉,这……会不会有点太!
算了,他也没什么心思,只道,“我来,就想提醒你,既然是凤家传承,想必要开启,必定与医术有关,你不妨从这方面着手试试。”
说罢,宋梓言不见宋梓言言语,也不见她有所动作,也就摇头离开了。
宋梓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