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宋梓言黯然低语了一声。
“不是不见了,看来,它是认定了你这个主子,也罢。”
关若彤上下打量了一眼宋梓言,见她不论是气质还是言语上的干脆,都对了她的胃口,也就说道,“你会武?”
“会一点儿普通的攻击。”
思及此,宋梓言也是失落,那些个内力的集聚,她如今怕是不可能在练了。
“行,有就行!”关若彤轻笑一声,“想来,你我还会有再见的机会!”
“没有了!”
此时,宋沐走了上来,眼神里带了一丝冷凝,扫过关若彤之时,亦带了疏离。
宋梓言伸手拉了一下他,“沐沐……”
“阿姐,你别忘了我与你说的事儿,他们关府,不可深交。”
宋沐声音很轻,言语却带了狠意。
这一言,关若彤恰好听得清楚,她英眉一低,当即就皱了眉,“这位小兄弟,此言何意?”
“没什么意思,总之,往后你们没什么事,还是少来花舍走动。”
宋沐自以为说得很小声了,依旧让她听见了,也并不诧异。
一时之间,空气之中,都陷入了尴尬之中。
“罢,只是医者仁心……”
“放心,关将军的状况,会慢慢好转
,至于镶牙一事,我如若是寻到了法子,只会唤人前去告知,届时还望他能够跑一趟。”
宋梓言打断了关若彤的话,眉目里也颇为平静。
不卑不亢,纵使宋沐言语过激,她依旧表现平和。
关若彤再一次对她刮目相看,也拱了手,“如此,那就有劳了。”
说罢,关若彤就离开了。
她一回府,就询问了一下宋沐之事,得知了当初所造成的误会,也就释怀了。
宋梓言连续几日吃吃喝喝,就未曾断歇过,她越发的觉得问题的严重性。
她坐在窗前正发蒙,隔壁屋子吵吵闹闹,与往日全然不同。
宋梓言微微一皱眉,这隔壁是发生了何事?
正思索着,一个脑袋,就从隔壁探了过来,低唤了一声,“言言姐……”
宋梓言以为耳朵出了问题,怎么听见了姜柔的声音?
正疑惑,姜柔又唤了一声。
她从窗户看了出去,还真是姜柔,她扶了一下额,急忙说道,“姜柔……”
“言言姐,是池柔!”
姜柔面色极为紧张,从半人高的墙上,‘哐’一下就摔了下来。
宋梓言从屋子里转出去,还要走一截大厅,刚出来,就看见她摔得‘嗷嗷’直叫。
“你说
你,脚刚好,走正门不好吗?非得在这儿翻墙!”
宋梓言小步跑上去,搀着她往边上坐下,“摔倒哪儿了没?”
许久不见,宋梓言内心说不上来的亲切。
“就屁股有点麻,没事,没事!”
姜柔嬉笑一声,伸手挽着宋梓言,“言言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听说了来了都城,我是天天都想要与你说,我现在可好了。”
“好久行,只是对面的院子……”
“哦,这儿地处偏僻,兄长说,此处不宜让人发现。”
姜柔抬眸看了一眼,又拉着她往一边走了几步,嬉笑一声,“咱们还真有缘。”
确实有缘。
宋梓言尴尬一笑,上一次房东说,隔壁住了一户颇为渗人的人家,如今看来……
说不上来,算了。
此时,门前,有人敲响了门。
宋梓言一开门,就见他推着姜亦迟……
姜亦迟坐在轮椅上,巧笑一声,“好巧。”
“是巧吗?”
宋梓言‘啧啧’一声,这人不是在临川镇吗?这会儿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儿,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放心,我在幼时就烧伤了脸,一直都是蒙面示人,几乎无人知晓我的样貌。”
姜亦迟柔和一笑。
“幼时?
”宋梓言惊讶。
不是说,他是因为火烧了皇宫,犯了大错,才被派去临川镇的吗?
这其中,到底还有多少事?
“火烧皇宫,你外祖父被人诬陷一事,皆是母后身边的奸人所为,我也着了道……”
姜亦迟似乎看出了她的迟疑,便将事情坦然与她说了一遍。
“那你……”
“放心,我如今是以池一的身份在此,一切都布置妥当,只要你不惹事,我几乎不会遭人怀疑。”
姜亦迟挑了一下眉,嘴上说着,是她惹了麻烦,实际眼底未有任何责备之意。
东叔看了一眼她小拇指处的尾戒,心里暗暗带了欣喜。
公子有经天纬地之才、气吞山河之志,他心知肚明,如今也清楚,公子不信什么天命、也不屑于借女子成就伟业,可如若宋梓言当真是凤家传承,他多少也有些欣慰。
况且,这样的女子,要说般配,也唯有自家公子才有资格。
宋梓言察觉到东叔眼底的欣喜,她抬眸看了一眼他,“东叔?”
“嗯?”
东叔霎时缓过来,自知他的眼神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