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
“东叔,池府的防卫做得不怎么好啊!”
宋梓言唏嘘了一口气。
东叔手上有些泥泞,转过身来看着她,“嗯?”
“昨夜我屋子里,进了贼人,偷吃了我的饭,还喝了我的水,竟
然还嚣张的留了纸条!”
说着,她就来气,手重重的落在了桌子上。
东叔迟疑了一下,昨夜一夜,没有暗卫来报,更是没有打斗啊?
“竟然有这事儿?”东叔接着水壶的水,净了手,就走上去,“什么贼人,竟敢如此明目张胆,还留下纸条示威?”
“可不,你看!”
宋梓言拿了纸条,放在桌子上。
东叔捻起纸条,上面的字她再熟悉不过了,忍不住想笑,却只能憋着,“简直是胆大包天,我去好好的整顿一下!”
说着,就顺手摸了纸条,就走开了。
“可得好好整顿一下,实在太不安全了。”
宋梓言唏嘘一口气,好在黑影没有杀心,否则那夜,她怕就已经死了。
许是知晓池府不好惹,如今竟然如此幼稚的做这样的小事儿,简直了!
不过,是真过分!
这会儿,宋沐也醒了,走出来,瞧着院子里这么热闹,“说什么呢?”
“嗯,一点儿小事。”
宋梓言叹息了一口气。
倒是从善满目疑惑,“贼人?府上怎么可能会进了贼人?”
此时,东叔拿着纸条,就去了黑屋,黑夜里,两个夜视对视着。
宋梓言被看得有些发毛,“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