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梓言诧异不已,“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宋沐走向一旁的书架,爬上去拿了许多的科考的复印卷子,抽了一张比较代表的卷子出来。
宋梓言看了一
眼,“探花郎?”
“这是爹爹的试卷。”宋沐铺平整了,指了指上面勾画出来的字,“爹爹习惯性在最后一个字上面,带一个圈点。”
宋梓言拿过试卷,左看右看,却想不通就这么一个微小的习惯上,就能知晓,这是爹的卷子?
“阿姐,账本上的字迹也是如此,当年爹爹死的时候,我记不住事,却偶然间听娘夜里的呢喃,爹娘之间的感情极好,断然不会做下那样无耻之事,更何况还是县丞的小妾。”
宋沐将疑点一一列了出来,又指向了县令,“先前,长姐、阿姐被卖给六指,看似必然,其中说不准有县丞、县令的手笔。”
“我查过,当时六指一案,也是草草了事,当时公示的是,匕首刺入胸下深二尺,而刀有二尺三,匕首手柄就有一尺三,哪怕是刀口全部刺入,也才一尺,如何来的三尺?”
宋沐说着,还在宣纸上,画出了图纸。
细一想,似乎很有道理。
后来巡抚大人的出现,这一个案子结了,可却并未注意细节,就结案了。
胖子,也就是县令的女儿张小姐刑场杀人,也是疑点重重,看似怒急所为,实际上是将宋家一众人都送上了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