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可如若是诈她前往,那她岂不是自投罗网?
“什么宋千钧,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宋梓言拂了一下袖子,淡漠的低语了一声。
管家说罢,就放了一张纸条在桌面上,“你大可放心,不必老爷动手,也自会有人杀你,他不会多此一举,顶多是利用你与杀了公子的幕后之人相互残杀罢了。”
话说完,管家就扭身走开了。
宋梓言捡起桌子上的纸条,是在东郊倒吊宋沐的地方,还有一根长针。
父亲之死,她本不愿管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可如若威胁到了她往后的路,她倒不介意反抗一二。
可,知晓了其中缘由又如何,她无权无势,就根都还没扎稳,又如何与权势相斗。
正如管家所言,此时杀她,一点儿意义都没有,还不如借她的手,搅动洋县这一锅杂乱不堪的粥。
三年前,宋千钧死了,洋县主簿也死了。
看似并不相干,可就以老夫人和冬枝的脾性,这主簿怕也不会是一个无恶不作之人。
看来,纵使是陷阱,她也不得不往里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