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可看在糖的份上,早就把这些给忘了,十几年过去了,汤可依也不可能立刻就想起曾经的一幕,在看了那个父亲给女孩擦手,汤可依才猛地想了起来。
龙海立刻问道:“爷爷,您还记得当时的那个勤务兵是谁吗?”
汤兴邦摇了摇头,“那次开会,都是从部队抽调的战士,他们并不是专职的勤务兵,根本不知道他们姓什么叫什么,可想要知道那个勤务兵是谁,也不难,当时是一个叫‘韩左’的少校,亲自去部队抽调的战士,在他哪儿应该还有当时的记录!”
听到这里,龙海就不用再问了,只要找到这个韩左,就能知道那个勤务兵是谁。龙海想在部队上找某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
可汤兴邦却问道:“大半夜的,你们就为了问这些?龙海,这也是任务范围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