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把扫帚,用它招呼出租车的司机,结果没有一个敢停的。他们看到我后,惊恐得立马加速车辆。
“所以我只好坐地铁了,那个售货员真善良,卖给了我票,让我可以回家。”
西奥多闻言愣道:“所以你就倒拿着带血的扫帚,若无其事地站在地铁上。你可能没看到,一群人都朝着你看了。”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当时没有口罩,幸好血液遮住了我上半张脸,让我可以不至于社死到逃离这个城市。
这才是回头率百分之三百的妆容,如此独特,想不吸引人都难。
我也是体会到卷福全身都是血,还拿个叉子坐地铁回家的心情了——《当我一大早起来发现室友去杀猪了这件事》。当时笑得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印象深刻。
“我知道,飞行嘛,意外都是在所难免的。”
“那你为这个意外付出的代价岂不是很大?”
“有一点吧,我在医院待了三天就没事了。”
实际上是我在家等了三个小时,伤口就自动愈合了。
“你怎么会乘坐地铁呢?我的意思是你看着更像是那种会有家长会骑车接送的富家子弟。”
“这不是每个人都会吗?我父亲很忙。那天我去伦敦,对角巷买东西。我爸爸不在的时候,我会乘地铁到别的地方散步,然后在他回来之前提前回到家里,他什么都不会知道。”
“还挺好,我很欣赏独立的人。”
“你喜欢去什么地方呢?”
“大英博物馆,里面有部分真品是我们国家‘流落在外’的,你也可以去看看。”
晚宴结束,那几个女生似乎都玩得非常开心,我的心情只能说是一般般,因为我今天难得好好打扮,收拾了自己一番,就是没有人帮我拍照。
如果三三这个可移动相机在就好了。
我最后选择了御剑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休息,刚把鞋一脱,慈眈就和小孩出现了。
他激动地跑到了我旁边,一下子扑我怀里。
“姐姐!”
我尽管很累,但是面对精力如此旺盛的孩子,我也不好拒绝。抱着他一会儿,就把他放在沙发上看电视,播放的是小孩子很喜欢看的小猪佩奇。
“我刚才随机拍了一些照片,你可能会喜欢,要看看吗?”
“好!”
我翻看照片,把几张不太和谐的照片删掉了,剩下的让他发给我,然后就把相册里关于我的照片清空。因为我和他说过,虽然他是摄影师,但是没有修过的照片不可以长期留着,这会是我的黑历史。
暝晚突然有一个问题问到了关键——
“这个小孩该取什么名字?我们平常都是叫他小弟弟的。”
我答道:“我看的话取两个名字,中文名和英文名。”
“你想好取什么名字了吗?”他坐在我右边的沙发上,脑袋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视屏幕。
“当然英文名就叫阿米尔,中文名的话,叫文绪,字思卿。我一整个学期都在想的名字。”
“感觉可以,比你的名字……差点!”暝晚最后加重了语气。
他接着说道:“为什么他不跟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姓啊?”
“因为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可以随意起名字。”
“那我可以姓秦吗?”
“当然可以,这是你的名字,而且你又没有上户口。”
“秦暝晚!这就是我的新名字了!”他激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