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峰又跟李婶闲聊了几句，这才作罢。

李婶走后，李雪晴

盯着江峰的脸，沉默良久：“你经常来这里？”

“我在这里当过服务员。”

江峰也没有隐瞒：“当时我父亲病重，在这里当过一段时间的临时工，李婶人不错，很照顾我。”

李雪晴微微沉默：“李婶说你变了不少，什么意思？”

回答李雪晴的是李婶，她端着菜上来，感慨道：“小江确实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那时候来做工，他沉默寡言。

整个人没有多少精气神，也就跟我和他李叔能开几句玩笑，不过听得出来，那些玩笑都很心酸。

看到现在的小江，甚至刚进门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无论从外还是内，简直变了人呀。

我猜这是他父亲康复的原因，如果没有康复，唉，小江真的……”

“李婶。”江峰笑着打断了李婶的话：“还不是您常常照顾我，工钱都时常给我多发。”

“你小子，你还知道我是故意的，哪次你不是挑出来给我放桌子上。”

李婶瞪着江峰，转身离开。

江峰摇摇头，看李雪晴还盯着自己，亲自夹了一口菜送到她的嘴边：“也不知道李大美女吃没吃路边摊的东西。

相信我就大胆吃，李婶的菜干净，而且，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