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幽忽然想起之前去救浩澜的事情,觉得他此行定与玉佩有关。
“舅舅和浩澜在南疆等着我过去。”
“是不是很危险?”阿幽突然担心起来,董乐阳含情脉脉的将她怼在胸前的笔一带拉她至面前道:“危险是有,但你莫要担心。”
阿幽忙松开手:“你定要安全回来。”
董乐阳将笔放回桌上:“我离开后,你安心在太庙住着,这里很安全。”
阿幽缓过神问道:“你故意让我被罚至太庙的?你早就准备要离开了?”
董乐阳解释道:“太庙里的僧人个个武艺高强,有他们在,这里很安全。”
阿幽绕过桌子走到董乐阳跟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拉到自己跟前,用鼻子顶着他的,轻声说道:“我等你回来。”说完,朝那鼻子下的双唇吻去,董乐阳被她主动的行为弄得有些发蒙,但齿间传来的香气,让他忘记了那些,沉浸在她的味道中。
董乐阳走后,阿幽便得了相思病。
硬是对着一幅未完成的菩萨像发了一下午的呆,小僧过来喊她吃饭时,瞧见她一脸惆怅的看着佛祖像,以为她正与佛祖交流,十分欣慰她是真的在虔心参透佛理,于是好心的告诉她,若有参不透的地方,可以来找自己,他定会帮忙解答。
第二日画完画,董乐阳并未来取画,阿幽便知道他已经出发了。来取画的是宋俊飞,因为是太子妃委托的事情,只好临时请宋俊飞替了自己,再加上宋俊飞本就想来见阿幽,一直找不到理由,刚好董乐阳给了他这个机会。
阿幽将画包好给他,两人聊了几句后,便送他离开了。
而太子妃那边,见到是宋俊飞来送画有些意外,便问他宋景轩怎么没来。宋俊飞答应过董乐阳不透露他的事情,便撒了慌说他身体抱恙才委托自己过来的。
太子妃也没多想,却不想在晚上的时候将此事随口说于了太子听,太子听后立马召见了裴勤。
“轩儿出城了。”
“您不是说他不能出城么?”
“定是那老头说了什么。”
“您是说老皇帝?”
“此事说来话长,你且派人盯着他,务必弄清楚他出城的去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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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庙住了一个星期后,阿幽基本上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除了比较安逸外,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每日抄抄经书,学学佛理,还是很充实的。但这安逸的日子并没过多久,之前被主持撵走的那三个丫鬟回来了。
之遥是被太子妃送过来的,主持本不愿收,奈何太子施压,只好同意了。
之雅也来了,是宋俊飞宋来的,因为太庙所建之地刚好隶属他的巡查范围,他有义务也有权力对太庙进行搜查和保护。
晴儿姐,是靠着一张嘴来的也是最先来的,董乐阳走后第三日,她便用一张巧嘴进来了,理由很简单,阿幽要来月事了。
主持对这三人的到来其实并不讨厌,只是担心几个人扰了佛门清净,所以规定他们几人不得离开后院,为了能留下来,几人自然是答应了。
但小小的后院似乎并不能困住这几个麻烦的女人。
三人总是能在一些小事上争得面红耳赤,特别是之雅,因为会功夫,吵了不过其他人时便打了起来。
阿幽很头疼,觉得这哪是三个丫鬟,是三个祖宗。
之遥是太子妃的人,觉得自己面子最大,总是喜欢拿太子妃的背景压人。
之雅会武功,觉得吵不过时可以出手,反正这院子里没人打的过她。
晴儿姐年纪最大,处事圆滑,特别会找他人的弱点。
小打小闹的过着,这日阿幽终于来了月事。主持告诉她若来月事便不要去前殿了,是对佛祖的不敬,于是阿幽这几日只得去书房抄写经文。
“这来月事不能随意走动!”晴儿姐道。
“谁说的,我来月事时,还不是继续练剑一点也不耽误。”之雅说道。
“哎呀,来月事时要多喝热汤,宫里的娘娘都是这样养的。”之遥说。
“喝汤自然是不错,不过这太庙里禁荤腥,还是少走动的好。”晴儿姐说。
“喝不了热汤,抓些草药也可呀。”之遥说道。
“我说啊,多锻炼,身体自然便好了。”之雅说。
呵呵,阿幽觉得在书房抄经是她安静的时光了。
这日,她正抄的认真,完全没注意到天已经黑了,小僧来喊她吃饭都喊了两次,最后见她还没过去,便带了两个馒头给她。
“幽先生抄得如此专心,与我佛是有缘之人啊!”他感叹。
阿幽抄完经再抬头看,已是天黑,想着后院那三个女人该念叨她了,于是赶紧收拾准备回去,正要关门离开,却被一只手又捞了回去。
正欲叫人,回头一看是白天。
白天紧张兮兮的叫她不要出声,两人关了书房的门躲在里面,阿幽问道:“你来做什么?”
白天笑嘻嘻道:“自然是来看你。”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只烧鸡,“特意带给你的。”
阿幽觉得好笑,看着那只不知该不该接,白天扯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