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落下的大雨,让所有人猝不及防。
人们纷纷开始寻找着避雨之处,同时有一些人开始拿出容器承装水。
对于大家来说,这落下的雨也是一种饮用水的来源。
……
王喆和家人以及一些幸存者们躲在篷帐之中,豆大般的雨点打在篷帐之上,发出了激烈的撞击声。
这篷子是利用简易的塑料布搭建的,谁也不知道它的防水性能到底如何?
而且观看四周,因为此处不具备密封性,很多雨水便渗了进来,打湿了地上的残骸,将那些灰尘污垢调和了起来。
水逐渐渗到了王喆的床边,他伸出手去触摸。
雨水缓慢流过指尖,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冰凉。
王喆的心情莫名的变好了,他突然觉得这雨落的声音如此美。
他闭上眼睛仔细倾听,在脑海当中幻想出了一片美妙的自然风景。
然而美梦终会幻灭,用来搭建篷帐的塑料膜虽然能防水,但并不能承重。雨水积压在膜上,很快便将其撑破,积水哗啦啦的流在了众人的身上。
大家慌忙地躲着,并寻找着周围的东西遮掩身体,但这些都无济于事。
不久之后所有人都变成了落汤鸡,雨也终于停了。
大家穿着湿漉漉的衣服来到了外边。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望着天穹。
目光所至,黑雾好像在闪烁。黑雾似乎透出了一丝的微光,使得天际不再漆黑一片。
倒是这场雨改变了一切,还是说是这场雾造就了这场雨?
王喆看向边上的容器,里面已经盛满了雨水。这水真的是雨水吗?还是说是另外的东西?
有类似疑惑的人很多,大家纷纷在转告不要饮用这些水,指不定里面就有些什么致命的物质。
大部分人都是理智的,毕竟这些雨水穿过了头顶那奇怪的雾气。
……
不过在缺水环境之下,对于资源的欲望会逐渐冲昏头脑,从而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在角落,一个幸存者坐在湿漉漉的残骸之上,看着身前接满的雨水不断的抿着嘴。
他当然知道饮鸩止渴是何意。
不过此刻,他还是背着所有人慢慢的端起了水桶,双眼一闭,开始猛地喝水。
干燥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水的滋养,那名幸存者在喝水之后便冷静了下来,他似乎认定了自己会为之承担责任。
重病还是死亡?
而这些都没有发生,他依旧好好的,一天两天皆是如此。
……
10月14号上午,这名幸存者终于向其他人诉说了一切,此同时也引出了很多和他做过一样事情的人。
经不住欲望和身体考验的人有很多,不过这一次他们没有发生意外,从天落下的雨水似乎就是正常的水,没有被黑雾影响。
继续观察了一段时间,饮用过水的人依旧正常,在水资源逐渐匮乏的时候,大家也决定保险一试。
将之前收集到的水用火煮沸之后,大家也略微安心的喝了下去。
……
食物和水的问题暂时解决了,不过寻找到真正的庇护所和找到其他资源仍旧是大家的首要目标。
在大雨侵蚀之后,临时搭建的几个篷帐几乎被摧毁完了,这几天大家只能风餐露宿。
而且雨水渗入地下,使得多处的地区有了坍塌的迹象,待在成堆的废墟之上,终究存在着安全隐患。
外出勘测小队的任务愈发重了起来,投入的人力资源也越来越多。
在之前,每天只有十来人会去周围进行勘察,但现在不同了,人数不仅翻了几倍,而且还分为了几个小组,分别去往不同的方向寻找机会。
……
今天王喆又和安如山分到了一组,他们沿着前几天队员探索的痕迹继续深入。
再次看到安如山的时候,他依旧扯着一张脸,王喆有些担心他的状态。
安如山以前虽然吊儿郎当,痞里痞气,但总体来说是一个活泼开朗的人,如今他这样子看的王喆很是心酸与别扭。
这不禁让王喆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到这破败城市的场景,那时候自己也很绝望,很无助。
不过当初的自己有父母的支持,有同伴的鼓励,他能很快的认清现实,并且从中找到积极的生存意义。
而安如山似乎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每次工作完,他就自己回到篷帐之内,睡觉发呆,没有和其他幸存者产生交集。
王喆问过苏月关于安如山的情况,苏月也表示无奈,“我也不知道安如山怎么了,他不愿意和我说话,也不愿意和其他人接触。”
……
于是在今天的探查中,王喆主动地走到了安如山的边上,“一起走!?”
安如山斜瞟了一眼王喆,“行!”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就将话题终结了。
王喆些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该怎样接话,毕竟王喆和安如山也不是很熟,他无法做到收放自如。
他也只能和安如山并排的走着,除了勘探交流以外,蹦不出其他日常的话语。
随着他们的不断深入,他们也来到了一片新区域,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