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和贺荆山有点像,身板宽阔,面容憨厚,只是看着年纪也不太大,十五六岁的样子。
贺家的基因看来不错,几
兄弟都不丑。
不过贺平说完,见到赵阿福居然笑了,可把他震惊到了,心里不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更紧张起来了。
反常必有妖。
以往赵阿福过来的时候不是吵就是闹的,他们言传身教,又不想和女人动手,何况还是长嫂,凡是只能忍着。
每次闹腾,都差点跪着求她。
今天居然还笑了,难不成赵阿福又耍什么新花样?
娘的身体一直不好,大哥给家里拿东西拿钱,每次都闹得要死要活。
一行人刚进去了屋里,郑氏犹如受惊之鸟,立马弹起来,见是贺荆山才放松下来,但随即又绷着脸。
郑氏明明才三十几岁的人,但看着却比四十岁的人还要老。
郑宛看了一眼贺荆山随即低下头,淡淡的说,“原是不想麻烦你的,因为我,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因为贺力的死,郑宛虽然不怪他,但是看到他就想起丈夫惨死的景象,实在是不想看到他。
贺荆山习惯了郑氏的冷淡,“一家人,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跟在后面进去的赵阿福,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被子,屋子里的窗户也关得紧实,闷得很。
空气不流通,对方又是被捕猎夹伤到,高温,很容易感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