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熟悉。

“牛哥？”

伴随着一丝不敢相信的语气，陈获慢慢走近那个人，忽然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句平平淡淡的话：“就如你们想的那般，你们的牛哥死了。”

陈获他们转身，看着眼前的少年，眼里有一些愤怒，又含有一些不可思议，再想着之前他们所遇见的陷阱，慢慢的多了一丝恐惧。

“你...…你...…”

噗通！

一声响起，陈获直接跪了下来。

“大人，不，大爷，求您高抬贵手，别杀我，放我一马吧。”

看着跪下的陈获，其他人也紧跟着跪了下来。他们明白，强如他们的牛哥都死在了这少年手里，说不定之前的陷阱都还是这少年布置的，这样想来，这少年杀死牛哥根本就没花什么时间，这等实力已经不是他们群起而攻之能抵消的了。诚如他们牛哥之前说的话“再值钱，也贵不了命。”所以他们就选择了下跪求生存。

这情形倒是吓了岁暮寒一跳，按照话本所写，这些人应该会为了给他们的老大报仇，而不顾一切来击杀他这个“罪魁祸首”才对，可现在整整齐齐跪在他面前。他早知道会这样，就不必要花那些心思去做那些陷阱了。

“你...…你们把固灵袋和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交出来。”

岁暮寒不是嗜杀之人，也并不会因为讨厌一个势力，而对其所有人都讨厌，甚至不顾青红皂白就凭借主观臆想去击杀那些自己没有亲眼见过或者听过能够证实他们罪行的人。

听到此话，这五人手忙脚乱扯下自己的固灵袋丢在岁暮寒跟前。

“还有吗？”

修灵者拥有固灵袋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这里面是可以储存许多东西，可一些人会特意把一些重要的东西不放进固灵袋而随身携带着，万一遇见了特殊情况，也不至于所有东西都没有了。其他人不知道，至少岁暮寒他自己是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他现在身上并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罢了。

“没有……没有了，都……都在这。”

岁暮寒捡起固灵袋，然后转身走进了黑暗，飘忽出一句话：“走吧，希望你们以后改邪归正，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