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去见了陆家人,所以听到傅灼灼这样说,心中自然以为她是在为傅川操心,连连点头的同时,赶紧驱车朝大理寺去。
半道上,车夫的话也多了起来。
“亏的大小姐回来了啊,不然傅家出这种事,都不知道该找谁去,只是老爷这次当着那么多人面行凶,虽说打伤的是夫人,就怕王家那种人,不
愿意罢休啊。”
只隔着一层单薄的竹帘,傅灼灼偏头看了眼赶车的车夫。
这个车夫也是傅家的老人了,家里有谁用车,都是找他的,原主也见过他几次。
心中闪过一抹思量,傅灼灼挪身坐到了马车门口道:“你怎么好像对王家的事情很清楚?”
“哎哟,不瞒大小姐,我们家自打以来一直都和王家是邻居,要不是王家那小女儿也就是夫人嫁给了二老爷,他们哪儿有钱搬到中等区啊!就王三那好吃懒做的德行,家底没败光就不错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晓得傅灼灼和王氏不对付,所以才要卖个好,车夫摇着头,马上将王家的破事说了出来。
“王大舅好吃懒做吗?今日他来看二婶我到是见了一面,人高马大的倒是看不出什么来,听说还是个牢头,也算是个稳定的营生,家里的日子应该不会差吧。”傅灼灼垂眸,用闲聊的口吻继续说道。
车夫顿了顿,回头看了她一眼,神色很深味,似乎是有话想说又不好说。
傅灼灼看他这反应就明白了,他确实是知道些什么,而且想卖个好告诉她,只是不好说的太明白。
于是她马上笑起来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虽说我们也不该议论二婶娘家,但事已至此若是王家真要拿二叔的事对傅家提些什么过分的要求,现在二叔不在,我也得有个应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