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相信他,只道:“既然我爹爹救过你的命,你现在又为何帮我二叔做事?”
郭管家擦着脸上的泪水,抬头看着她道:“我知道大小姐对我一定有怨言,但还请大小姐相信,老奴心里只有大老爷一个恩人!一个主子!如今留在傅家,是为了报恩,也是为了给大老爷报仇!”
“报仇?难道你知道是谁害死了我爹爹?”傅灼灼道。
郭管家点头,然后几乎用磨牙口吻道:“是,老奴知道,就是傅川那畜生!”
“当初老奴在临州受难,一家老小死的就剩下老奴和外面那弟弟二人。大老爷看我们可怜,又得
知老奴年轻时候当过先生,便问我可愿意跟他一起回京,帮他打理药堂,做个账房先生。
老爷对我们有恩,我们自然愿意跟随,所以那之后,老奴就进京了。
大老爷是天大的好人,不但给了老奴一个营生,得知我弟弟会酿酒的手艺,还帮他盘了这个铺子做酒铺。
但老奴实在没想到,这样的好人竟会有那样的下场!”
郭管家紧紧握着双拳,眼中露出仇恨的光芒,“其实在大老爷出事前,药堂里就先出了问题。
莫约是从大老爷出事前半年开始,药堂里好多药都被人偷偷换过了,先是不起眼的,高品质的换成了中低品质,然后是一些贵重的,像高山参换成了林下参,百年灵芝换成了十年灵芝!
一开始也没人发现,后来有人吃了我们的药出了问题,药堂里仔细一查才发现。
后来,我听说大老爷为这事去找过傅川,药堂里也有人在私下说,这事便是傅川让人做的,多出来的差价银钱,也都落入了他的口袋。”
真要是这样,那这里面可有不少钱。
但是,原主的记忆里,傅灼灼并没有发现二房一家有什么露富的举动,何况当时掌家的原主母亲是个好说话的,每个月给二房的月钱本来也不少,完全足够他们一家子吃喝用度,所以按理说,傅川是没必要再贪用药堂的钱的。
除非他要做什么大事,得花很多银子。